”
“错了就是错了,都怪我一时疏忽,才让赵广胜算计。”
李元龙悔不当初,指着赵广胜说道:
“在场这么多贵宾见证,从今天开始,你赵广胜不再是我李元龙的弟子,以后你赵广胜见了我最好躲得远远的,你不躲,我躲!”
“师父!”
赵广胜整个人都毛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
“师父,你不能不管我啊!城区的那些西南项目,倾注了赵家巨大的心血,如果您也不管我,我们赵家那可就要完了啊!”
“与我何干?”
李元龙说道:
“之所以答应你来找老姑苏,是因为我欠你爷爷一个人情,但事先就已经讲好,
成败不论,只要我来,人情就算还完了。”
他哼了一声,接着说道:
“你赵广胜居心不正,输了不认,赵家的家风可见一斑!我李元龙与你们赵家从此恩断义绝!”
赵广胜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就好像被抽干了灵魂一般。
姑苏雄看着烦,喝令会所保安道:
“把他给我扔出去!”
会所保安鱼贯而入,上前架起赵广胜就走。
赵广胜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这些保安如狼似虎,竟是直接捂了他的嘴,把他拖走了。
有鼓掌声在此时响起,萧盛菲微笑道:
“李老先生能迷途知返,虽败犹荣!”
大家伙深以为然,发自内心的响应,一起鼓掌。
当然也有来不及鼓掌的,却是悄悄发信息给自己人,指示以最快的速度剥离和赵家的合作,避免殃及池鱼。
今日之事一旦过去,姑苏家族势必会有所行动,到时候赵家是不是还能在杭城立足都是一个未知数,谁会愿意继续和赵家绑在一起?
“惭愧!”
李元龙向大家欠身行礼,再次致歉。
而萧天齐却是悄悄下了主席台,直奔萧盛菲的身边,小声问道:
“小姑,你来这干什么?”
“当然有事,还是大事。”
萧盛菲挑挑眉梢,说道:
“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