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术先生?你还想学武术!”李舜途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晕。
如今有时候都抓不住他,要是学了武术,那可不是要上天了!
“对呀,武术先生!”李时宴双眼放光地点头。他好学好了才可以打败单雪行!
“你这臭小子,把我的金库都掏空,还想着要武术先生!”李舜途气得整个人开始哆嗦,然后怒道。这时候,他简直恨不得把这孩子塞回去重造。
“爹,你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拿了你一点钱吗?”李时宴掏掏耳朵,不甚在意地说。他这时候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甚至还有些不满。
李舜途张张口又闭上,然后不停地深呼吸。
他如何说得出口,最近家里经济紧张。而且说不定以后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多。这孩子总是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后要是李家王家衰微,如何养得起?
就说陛下最近几天频频对王丞相动手,丞相也已经有了造反的念头。但是起兵造访这事情不是荣华富贵,就是九族头搬家。
李舜途也焦虑,所以已经做好第二手准备。如果没成功,至少让孩子逃命。那逃命总得带些钱身上花,可是按照李时宴这么个花钱的手法,带再多的钱也不够啊!
“什么是不就是拿了你一点钱?那可是好几万两金子,好几万两银票!你快说,你把钱拿去干嘛了?”李舜途简直了,敢情他这生的是个散财童子呀。这么多的钱,才没两个月就全部霍霍光了。
“我不记得了。有谁会记得把钱花哪里?反正就是花完了。”李时宴嘟囔道,还有些烦。
他爹肯定是不给他请武术先生,才如此兴师动众地问罪。以前他又没把家里的财库花光,嗯可是他爹哪次不是才没两天就又把财库给重新堆满?
李舜途一听这话的时候几乎晕倒。这个糊涂蛋花哪里都不知道?然后想起管家说的,于是赶紧问:“那最近这一笔呢?你刚才不是才搬了几箱金子出去。”
别的钱追不回来,但这几箱金子总可以追回来吧。他这就是把钱拿回来!那可是一千两黄金。这几个月俸禄都没了,方才丞相还找他要钱,他本来就想着把这小金库打开,给丞相应应急,谁知道一打开……
“爹,哪有花出的银子拿回来的道理。”李时宴梗着脖子说道。
“你这臭小子说不说?”李舜途怒喝,手都扬了起来。作势要打李时宴。
李时宴见了也不害怕,反而是越发地轴了起来。他甚至仰着脸说:“我不说你打死我也不说。”
在他看来,要是被爹知道是单雪行,他肯定找单雪行要回来,到时候可不是要被她取笑。
“你行,好好好!”李舜途气得不行,然后就说:“来人了,家法伺候!”
这孩子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样子掏钱也不是个办法,今日趁此机会好好教训一番算了。
“什么?家法!爹你竟然要对我用家法!”李时宴惊讶得有点愣住了。这还是不是他爹呀?他觉得今年绝对是和他八字犯冲!要不然一向都不打他的爹跟舅舅,怎么会屡次对他动手!
“老爷,咱真的要开祠堂吗?”老管家李同福有些左右为难,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李家的心肝宝贝。所以,老爷会不会就是说说气话呀?怎么可能舍得打他呢?
“开,现在就给我开祠堂,我今天不打死他这臭小子的,我就跟他姓。”李舜途怒道。
“可是老爷丞相那边怎么交代呀?”李同福见老爷说了狠话,于是赶紧道。
从小打骂惩罚这孩子的事情,都得经过丞相的同意。如今老爷怎么突然就要打孩子!
“打打,打完我自己跟丞相那边说。”李舜途大声吼道!今天不打李时宴,他是会被气死。
厚重的祠堂门被缓缓推开,里头的灰尘被惊扰了四处乱窜。
李时宴被下人压着跪在祠堂之前,他不时地挣扎。
李舜途手里拿着一条铜戒尺,怒道:“你就说你钱花哪里去了,我就不打你。”
“那你还是打死我吧。”李时宴顿时就不挣扎了。
李舜途急得眼睛都发红了,他直接一甩手,就狠狠抽了李时宴一下。
李时宴嗷一下叫了起来,与此同时,李舜途的心也跟着抽了一抽。这真是,不打被气死,打也跟着心痛。
“说不说?”李舜途这时候连忙问,这孩子知道疼了就会乖乖说吧?然后他就可以顺势教育一番,这事情也好收场。
说起来他还是舍不得惩罚孩子呀,做做样子罢了。
谁知道李时宴竟然瞪着眼说:“不疼!”
“你还跟我犟是不是?”李舜途抬手又是一戒尺抽了下去。铜质的戒尺纤薄,抽下去和竹片一样贼疼!
“不疼,不疼就不疼!”李时宴这时候倔得跟头驴一样,怎么也拉不回来。
李同福这时候心疼得手忙脚乱,一会劝说李舜途:“老爷,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