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单雪行正在院子里休息,听着树上老鸹呱呱叫。
“来喜,今日这老鸹怎么呱呱个不停?”单雪行此时按住右眼皮说。
就听见来喜说,“爷你别理老鸹了,挽玉来探望您了。”
“他来干什么?叫他别来……”单雪行觉得今天不宜见客人。
只是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挽玉已经进了来。
来喜摸头,“爷我还以为,你想见的……”
“还以为你个大头!”单雪行敲来喜的头说,“下回要通报,不要什么人都带进来!”
“好的好的爷!”来喜赶紧说着溜走了。
“单大人,你好狠的心啊!我不是你什么人吗?”挽玉这时候就一脸幽怨地看着她。
单雪行认出来是第一次到这个世界的,她看到的那个颠公!
虽然,她喜欢看八块腹肌的大帅哥没错,但是不喜欢大帅哥一脸娇花捧心模样。
“挽玉,有什么事情吗?”单雪行问。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找你吗?大人,当初你赎了我,不就是想要我教导质子,如今怎么这么久不找我,我想着可能是我的本事不够,大人你嫌弃,所以……”挽玉说着激动拿出什么东西道,
“我这几日制作了一把软皮尺,保证可以打出最完美的伤痕。我们今晚给质子安排一下?”
“救命,你快给我闭嘴!”单雪行冲上去捂住他嘴巴。
她真的服了,这要是给质子听见了,他们俩以后就要多加一个酷刑花样了。
然后,她选抢走了对方手里的辫所谓软尺,丢湖里去。
挽玉被这一打断,有些戚戚然。大人嫌弃他了?
然后他说:“我都知道了大人,听说你又找了一个人来,听说叫那个什么一叶刀!没想到大人你口味这么重!难怪之后就不召见我……”
挽玉说着,还一脸柔若无骨想要倒在单雪行怀里。
“我看你都可以倒拔垂杨柳了,你看看我这身板弱着呢,你这样是难为我!”单雪行赶紧跳开,才没有被他压倒。
到底女子的身板就不比男子的,但是架不住挽玉偏偏要小鸟依人。
挽玉就看着单雪行,眨巴一下眼睛,认认真真说:“对哦,大人你怎么这么孱弱?”
“娘胎里不足。”单雪行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说。
“我知道了,大人你这是阳气不足。说起来肯定是你爹备孕的时候花花场所去多了,所以你才会这样……”挽玉说得头头是道。
单雪行:我是真的会谢。
“不过你不要担心,这种事情我在南风苑那些来的有钱公子身上见多了,我在那里这么出名就是有一身调理的好本事,不得不说,爷你给我赎身,简直就是赚翻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药!”挽玉激动说道,他又发现了自己的价值所在。
“我看需要喝药的是你,你快出去吧!”单雪行忍无可忍。
她觉得再纵容,这家伙肯定会直接把药煮好,给她灌嘴里!
“嘻嘻嘻,大人不要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去给你抓药!”挽玉说着起身离开,末了还朝她眨眼睛。他一脸男人,懂的都懂。
这时候来喜又来了,巴巴看着单雪行。
“大人,赵大人来了。要不要给他进来?”来喜问。
“让他进来。”单雪行说。她心道,“赵大人总是个正常的吧?”
赵书平走进来,满脸的愁容,然后四处一扫视,看见单雪行就几步飞快走过来,就蹲在她的摇椅旁边,哭了起来。
单雪行懵逼了一下,但是赵书平只管哭,也不说话。
“?”单雪行打断他:“等一下!这样很不对劲。”
“啊?”赵书平不懂。
“你进来也不说话,就是哭。这样子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我的追悼会!”单雪行抗议道。
赵书平不好意思地挠头,然后说:“我没忍住!看你受伤,我心里内疚。”
单雪行闻言爬起来,赶紧问道:“怎么,丞相商量要扎我大刀的时候,你在场?”
“没有。不过听孙在先和我说,丞相那天晚上议事,只叫了几个。他就是其中之一。”赵书平摇头说。
单雪行于是了然,果然孙在先那孙子是知道的。要不然今天早上就不会嘲讽了。
她然后看向赵书平:“不是,那你愧疚什么呀?”
赵书平认真说:“你帮过我,但我几次都不敢站出来。”
他说着越发地垂下头,然后说:“我就觉得挺对不住你的。要不然帮你挡了去,兴许你就不会太费脑子晕倒了。”他窝囊惯了,突然要帮人出头,简直难度堪比i人活。
“这个啊没事没事。反正他们就是看我不爽的,看不得我自在。”单雪行不在意地摆手说。
这时候忽然单雪行瞟到了什么,看了过去,原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