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渊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丝丝嘲讽:&34;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忠心耿耿,倒让孤有点佩服。不过,不知你面对接下来的事,是否还能保持这样的坚定?&34;
听到这话,犯人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似乎早已做好心理准备。
宇文渊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笑容,接着说道:&34;听闻你的妻子三个月前刚产下一子,今日孤特意将她们母子二人请来刑侦司,好让你们团聚一番。&34;
话音未落,只见甲衣卫押着一名怀抱婴儿的妇人走进来。
那名位妇人满脸惊恐与无助,而她怀中的婴儿则不停地啼哭着。
&34;宇文渊!你究竟想怎样?&34;
犯人瞪大双眼,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然而宇文渊却对这愤怒的质问充耳不闻,毫不犹豫地伸手捏住妇人的头发。
&34;我没想怎样,&34;宇文渊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慢条斯理回答道,&34;只不过觉得你的妻儿太过思念你,所以才好心派人将她们请来与你相见罢了。&34;·
”祸不及妻儿,你身为太子,竟然如此卑鄙,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宇文渊轻轻抚摸婴儿白嫩的脸蛋:”多好的孩子啊!如果你这么死了,你的妻儿一定会想你,不如就让他们下去陪你可好?“
宇文渊淡然语气中带着些许杀意,刚才男子还义愤填膺的样子,立刻变得惊恐不安。
“现在可想好,到底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