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诸事预备都不足。
好说歹说,才让漕帮的人退去,答应三天后帮主亲临再来迎娶。
总算是勉强拖延了时间。
——
过午,骊京最大的酒楼升平楼的甲字号雅间,只见幼娥快步走来,急急地自己掀帘而入。
一见她,原本就等在雅间里着急上火的崔师爷就嚷嚷开了。
“不是你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收归燕坊的税。”
“说这样就能逼着若渔嫁给知府大人。”
“怎么又窜出个漕帮?”
“这聘礼都下了,闹得沸沸扬扬,知府大人一早把我好一通骂!”
“你……”
他指着幼娥的手指,气得都有点哆嗦。
“该不会是在耍我吧?”
幼娥连连赔笑:
“瞧您这话说的,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我也不知道会闹成这样……”
“我听说,是若渔去求了漕帮帮主。”
“谁让女儿家都爱俏呢,大概是看上那帮主生得雄壮……”
她适时掐住了话头。
崔师爷听得咬牙切齿。
“哼,她们以为,凭一个漕帮,就能对抗得了知府大人吗?”
“好个归燕坊!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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