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就说我做东,请他吃席面。”
香儿有些不解,问道。
“小姐,您撺掇知府向归燕坊收税,再以此要挟若渔嫁给他做妾,不就能达到目的吗?”
“为什么还要把漕帮牵扯进来?”
香儿这话说的是,按照幼娥的计策,这次如果归燕坊交不上税,所有人都要吃牢饭。
为了救她们,若渔必定会挺身而出,嫁给知府当妾,以后的日子就算是彻底完了。
幼娥一笑,嗔道。
“你懂什么,若渔要是真嫁给知府,那就成了官家贵妾。”
“若是再生下一儿半女,或是迷惑了知府大人,说不定还能一飞冲天。”
“可我现在让漕帮帮主截个胡,再从中调停一番,既能让归燕坊得罪知府大人。”
“又能让若渔不得不嫁给漕帮帮主。”
“漕帮帮主,啧啧啧,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王。”
“这些年,听说他后宅已经死了好几个女人。”
香儿听得汗毛倒竖。
“若渔若是不嫁,又会得罪漕帮,把骊京的黑白两道都得罪光了,日后定然没有活路。”
“若是嫁,哼哼,那等待她的就是真正的地狱了。”
“我这计啊,就叫做一‘渔’两吃,让她们再无转圜。”
幼娥咬了咬嘴唇,恶狠狠地蹦出几个字来。
“我要的,从来都是她若渔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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