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羽叛逃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罗的耳朵里,夜莺则是有些自责地说:“是我一时疏忽大意了,没注意到他潜入神社偷走卷轴。”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上层要求处死真羽,这个任务先是由夜莺负责,但后来考虑到二人的关系就换了一个与几人无关的人去做了。
罗在医院,他看着病房内昏迷的司低声说:“这件事不能让司知道,她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就麻烦了。”原来他在跟夜莺打电话。夜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司一时半会应该是出不了院,如果她醒了就说阿羽和我去执行任务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有些颤抖,“既然是我的错,那我就亲自把他带回来,只要将卷轴还回去一切都好谈。”二人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夜莺将电话放下,她长呼一口气看着窗外说:“果然,你成为了命运的奴隶。真羽,你的一生都将因此改变……历史的齿轮,想想就让人兴奋呢。”她还是挂着温柔的笑脸。与此同时,真羽躲在一个废弃的林间小屋,他打开了卷轴,里面所记载的术式的强大通过文字就足以体现了。真羽的心里想着,下一步,就去投靠x,这个东西的价值没人不懂。那么关键的问题是x在哪儿,这把真羽难住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x的信息网。就在屋外,已经有几个x的成员在埋伏了,他们的老大让他们来抢过这个人手中的卷轴,他们并不关心目标是谁,只要任务完成就有钱花,何乐而不为呢。真羽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通过乔装来掩饰自己的身份,因为此事必将引起政府相关人员的注意,说不准街上会有很多探子。在他马上要打开门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强烈的怨念波动,这种程度的波动就是要发动术式的感觉。
真羽感知到了外面的人,他掐准时机,在外面发动术式的同时打开门冲了出去。出去后眼前就是一个,他将刀从袖子里甩出猛的一刀直击要害。那人毕竟也是肉体,这一下可就要了命了,真羽解决掉一个立即回头锁定了其余几人,他那凶狠的眼神仿佛是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一般,让几人不禁的冒冷汗。真羽抬手对准一人发动了夜莺教给他的术式,一股强大的重力压下来,被瞄准的那人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在眨眼间就被压在了地里,浑身的骨头已经断了。还活着的那人见同伴被杀十分愤怒,立即抬手从袖间向真羽射出了无数的飞刀真羽急忙躲闪,但因为视线盲区还是被击中了。真羽赶紧拔掉了刀,伤口异常刺痛,但是来不及去思考,那人冲上前来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刀,好在真羽反应及时一把抓住了刀身,那人两手并用要将刀刺进他脖子,真羽一手抓着刀,另一只手抓着那人施加压力的手臂,想挣脱开,二人都高度紧绷,咬着牙坚持住,真羽已经感觉到刀尖在马上触及皮肤时的异样感觉,就在这种僵持之下,那人忽然一笑,“赢了!”真羽这才发现,原来这人的目的并不是要用刀刺他,而是要借此机会与他形成零距离,实现术式的瞬发!顷刻间,无数的飞刀射出,真羽根本来不及反应,被扎了个透心凉。
他口吐鲜血向后一倒,眼神涣散,马上就要死了,就在这时,妹妹忽然出现,“司……”他虚弱地说,司面带微笑的说:“哥哥,你不是说要变得更强,要保护我吗?”这一句让真羽突然感觉时间停止了下来,眼前的司,“不对,你不是司,司是不会说这种话的!”没人注意到,那个卷轴似乎是感应到了真羽强烈的情感,或者是认可了他,慢慢与他融为一体了。真羽流着泪,痛苦地喊道:“你不是她——”身体里忽然射出了一道尖刺,将那人贯穿,钉在了木屋的墙上。伤口在瞬间愈合,他的神志清醒过来,此时的他哪还有人的影子,背部生出无数细长的形似长矛的尖刺,眼睛变得血红,他的手臂中浮现出一把短剑的样子,皮肤下的剑缓缓移动,随后在手掌处刺了出来,真羽将它拔了出来,“双面匕首,是认可我了吗。”真羽端详着手中的双刃短剑喃喃道。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不错不错,九天宫。”真羽立即作出反应,尖刺如同子弹一样射出,男人却不避,这攻击在马上击中男人时弹开了,真羽警惕的看着他,男人则表明了来意,“多有冒犯,我是x的军师,如你所见只是一个后方角色,名字是中井爱芙勒,我来这里是邀请你加入x,首领很看重你的才能,能把禁术卷轴融合,潜力非同小可。那么你有兴趣吗?”爱芙勒很有礼貌的询问并伸出一只手表示并无敌意。正合他的意,真羽立即就答应了。爱芙勒笑着说:“爽快的答应真是太好了,那么我们走吧。”真羽尝试着将术式解除,跟着他离开了。
真羽叛逃后的第三天,司醒了过来,在病床边守着的罗很惊喜,司问:“罗先生,我哥哥呢?”罗一时间语塞了,他想起了夜莺的话,随即说:“他去执行卧底工作了,现在在x组织中,我已经了解事情的经过了,他当时打晕你是在演给他们看,你没事了吧。”司点点头说:“没事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哥哥是因为任务才打晕我的啊,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罗低下头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司则表示理解,做这种工作本来就是没有头的,而且还很危险。罗对她的接受能力感到吃惊,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