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未曾想到,云长、翼德,这一年多你二人也如此不易啊!”
听闻关羽和张飞两人这一年多的事情之后,刘备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感概。
相比较起自己在许昌的情况来说,自家两个兄弟在外面,那可是风吹雨淋的。
自然是更为不易。
只是,他话音才刚刚落下,关羽便忍不住开口说到。
“比起兄长在许昌的难处来说,我二人在外,也不过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算不得什么!”
说这,关羽抬眼盯着刘备,眼神里多少还有些痛惜。
这眼神,看的刘备多少有些发懵,他刚刚已经将自己在许昌的境遇尽数说了。
倒也没有那般艰难,也不知道云长这家伙心中倒地是如何想的。
刘备到也没有解释,身手揽着自家两个兄弟。
拍了拍两者的肩膀。
三人坐在屋舍的床榻之上,这功夫,原本桌面上点燃的烛火已经燃尽。
说到现在,不觉间,已经从黄昏说到了清晨。
窗外,天际之上的圆月,也已经换成了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
这功夫,刘备不觉间多少已经有了几分倦意。
他转头朝着两人看了看。
“不觉间,天都亮了啊!”
“云长,翼德,是为兄不是了,你二人长途奔波至此,为兄还拉着你们夙夜相谈。”
说这,刘备脸上有些歉意。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关羽和张飞不由的便轻笑了一声。
“大哥怎的如此说话!”
“我兄弟三人许久未见,便是说他个三天三夜,又有何妨!”
张飞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边上的关羽亦是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兄长,翼德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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