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扎实,纹着可怖的纹身,见我迟迟不说话,不满地道:“喂!和你说话呢!你是哑巴吗?”
他们显然来者不善,我的心跳逐渐加速,手心冒出丝丝冷汗。
“你们要干什么?”我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而是尽量保持着镇定,眼珠微微转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我惹到你们了吗?”
“我们你倒是没惹到,但你惹到了惹不起的人!”为首的花臂冷笑一声,“你自己想想,最近都干什么了?”
最近干的事?
当然是……胆大包天地把傅延之砸进医院。
我浑身一僵:“是傅延之派你们来的?”
“你说呢?”花臂笑了两声,看我的眼神更加露骨,“长得这么好看……倒是便宜我们兄弟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说实话,我想过傅延之会报复我。
他是个爱之则欲其生,恶之则欲其死的人,曾经对我有多纵容,现在就对我有多严酷。
我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恶毒下贱的女人了,他不可能再把我捧在掌心,对我极尽纵容。
但我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方式。
找几个男人把我都在酒吧里,用意昭然而揭。
他自己没有得逞,就想用这种方式凌辱我吗?!
我咬咬牙,故作镇定:“就算真是傅延之叫你们来的,你们也不能动我。”
“哦?为什么?”花臂挑了挑眉。
我尽力保持语调平稳:“我和傅延之青梅竹马,二十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让你们教训我,可能只是一时生气。”
“万一之后后悔了,你们觉得自己能讨的了好吗?”
“他的性格你们也清楚,一怒之下什么都做得出来。你们也就图个钱,别搞得钱没挣到,把命赔出去了……”
我说得煞有介事,花臂脸上出现了迟疑。
我瞅准机会,拔腿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