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汉子说了声请,宋悦意道了谢,就推门而进。
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摆设也很简陋,除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再就是一个破旧的屏风立在正中。
而黑衣人此时正背对着她,手里拿着软布,在细心擦拭他的长剑。
宋悦意礼了礼,温声道:“大人,想必您也清楚,之前在天香楼就是我点破了那几个巴虏人的形藏,才能让大人一举将他们拿下。所以说,我绝非巴虏人同伙,还请大人发话,把我的小厮给放了。”
黑衣人认真地擦拭着他的宝剑,头也不回,“虽然能拿下天香楼的巴虏人确实是宋姑娘出了声,谁知道是不是宋姑娘与他们产生了分岐,才故意引我去拿下他们?”
这是什么鬼逻辑?宋悦意气得不轻,“我一个深闺女子怎么可能会与巴虏人是同伙?何况我父亲在朝为官,我是疯了要与那些巴虏人扯上关系?”
“那可是很难说。说不定宋姑娘因为对自己的婚姻大事不满,故意要与你父亲唱反调作对呢?”
扎着高马尾的黑衣人终于停止擦拭,缓缓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