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法体现!甚至连他的名字,你那位黑客朋友绝对查不到的!”
“这么说吧,这位老爷子要是震怒,整个省都得抖三抖!”
宋文儒越说,越发有底气,眼神那一抹恐惧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自豪!
他人生中引以为豪的,不是千百块淘到价值千万元的古董,更不是将国内几百万的古董,成功让海外收藏家以近亿元的价格收购。
认识并且搭上那位大人物,才是
他觉得光耀门楣、三生有幸的事情。
渐渐的,他平复了心情,倨傲着仰头,一边霸气地挥手,“要报警就赶快!呵呵,这件玉棺,老子要定了!”
他斜眼盯着周华洋,“这句话我就撂在这儿了,两天之内,你会哭着求着让我收下那副玉棺。”
伴随着一股睥睨的气势,仿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哪怕注意周华洋的戏谑笑容,宋文儒也觉得对方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明白他背后的人有多恐怖。
村民们面面相觑。
“这人,好像来头很大。”
“呵呵,咱们华洋也不差啊,县长都是他的朋友……”
“哎,县长算什么啊,到市里、省了,乃至整个华夏,什么也不是,而这位宋教授,可是来自天子脚下!听说过什么叫做天子近臣吗?华洋那些人脉,恐怕躲都来不及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说的最大声,也是最动摇人心的,是一位眼镜青年,是在县城小学教书的。
这几天放假才回村的,这会儿高谈阔论,在人群中摇头摆脑,一副见多识广的模样,时不时看向周华洋,流露出一丝怜悯。
“华洋现在低头认错,是唯一的挽救机会。”吴芳河收回视线,嘴角噙着微笑,抱胸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