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了。又过了个把礼拜,我和四哥蹲田边看蛤蟆游泳的时候,黄老黑从村口唠嗑回来了,甩给我俩一封信,“喏,估计是要赎金的。”
四哥跳起来接过信撕开,果不其然,上面写道,“拿上古玉,五月初八,北京火车站换秦老杆”
“就这几个字?”我拿过来翻来覆去的看,真简洁,一个多余的字都没,不但如此,信封上也没一个字,连邮戳都没。
“看来我们真的被别人盯上了。”我道。
“嗯,不错,还包括我。”黄老黑道,“这信是我刚在村头聊天时,有人让同村一个小孩传给我的,他们知道你俩和我在一起。看来是我们去黄山头救人,回来被跟上的。他们带走秦老杆,没要到古玉,就让你俩拿了去换人。不过话说回来,那块玉怎么还在你师父手上?”
“古玉?啥古玉?”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回头问四哥。
“我也不知道啊。”
“……你俩真是好徒弟,不过也难怪,估计老杆就喜欢你俩啥都不懂不问的性子。另外他不跟你俩说,也是他对你俩好,因为那块玉,挺邪行。”
“啊!”四哥惊奇的问道,“咋回事咋回事?我们从没听师父说过,是啥古玉啊?”
“那是块我以为失踪多年的六棱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