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衣裳。
想她学会洗衣做饭,红袖添香。
可她不愿洗掉文身,也不肯换掉红衣,在洗衣做饭上更是毫无进步。
洛非衣从未改变过她。
她从来只是她自己,一直不曾变过。
更没有因爱盲目到做洛非衣的帮凶,迫害什么人。
柳扶弱猛地倒抽一口气。
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木,破水而出,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哈啊、哈啊……”
柳扶弱喘着气,好半天才缓过来,想要去看纪清昼时,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片模糊。
纪清昼拿出手帕,擦掉了柳扶弱的眼泪。
柳扶弱眨了眨眼,视线这才明晰。
她竟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
纪清昼心疼地看着她“很难受吧?”
柳扶弱本来不哭了,听见这话,竟又有想哭的冲动,她带着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若是洛非衣问她难不难受,她定要嘴硬说不难受。
可在纪清昼面前,她却不想隐藏自己软弱的一面。
就好像……
在至亲之人身边一般。
无需防备。
哪怕卸下坚硬的外壳,露出柔软的内在,也不必担心对方伤害自己。
“已经没事了。”
纪清昼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背。
刚才,柳扶弱差点入魔。
纪清昼下巴搁在柳扶弱的肩膀上,在柳扶弱看不到的角度,目光闪动。
她来这秘境不过一日,柳扶弱有两次差点走火入魔。
被改写记忆,强行塞到另一种人生里。
即便柳扶弱本人没有察觉,可她的身体却奋力发出警报,间接表达了这令她不适的痛苦,几乎要将她折磨疯了。
纪清昼只是稍加点拨,柳扶弱就会因为自由的思想,与被操控的人生之间,碰撞出象征愤怒的火花,将自己点燃。
可她如今似乎还无法承受这样大的刺激。
纪清昼闭了闭眼。
自己小觑了秘境给柳扶弱改写记忆后,所造成的负面影响。
不能直接将柳扶弱拉到裴洛风的对立面,让她们立刻关系破裂,现在就成为打生打死的仇人。
还是得徐徐图之。
“纪道友。”
这时,柳扶弱开口,她的声音颤抖,“我要杀了他。”
纪清昼松开柳扶弱,与她对视。
柳扶弱的脸上带着茫然“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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