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扭头看他,捂着手机对他说:“那你下去看看。”
姜易扬在这边听见景逸程的说话声,心里不高兴,脸阴沉的可怕。
晚榆和景逸程的事,他特意找苏暮沉圈子里的人打听过,虚虚实实,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两人确实有过那个意思。
他追晚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一直没追上,现在景逸程又蹦出来,可想而知,他有了危机感。
“那行,你们慢慢吃吧,我先挂了。”
“好。”夏晚榆说完,挂断了电话。
在对姜易扬追求这件事上,她一直都是态度明确,不接受,从没有吊着他的意思。两人多年的同事,朋友,只是在前期有些尴尬外,后面就坦然处之了。
姜易扬挂了电话,思索一番,担心被景逸程捷足先登,他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匆匆打了个电话,随即从公司出来,开车朝着某一处驶去。
景逸程拿着小票,外加五百块钱,得到了优先权,和夏晚榆坐在了位置上。
点好了餐后,服务员很快端来了鸳鸯锅和各种菜品。
夏晚榆都饿了,往火锅里下着青菜和肉片,边对景逸程说:“你喜欢吃什么自己下啊。”
火锅很快咕嘟嘟的开了,东西都煮好了。
夏晚榆虽然饿,可却没有狼吞虎咽,每一口都细嚼慢咽。
“现在胃真的没事了吗?有没有做定期检查?”景逸程对她的身体还是很担心,关心的问。
夏晚榆说:“平时最好别吃生冷的,正
常饮食就好,也不要吃多。每半年都会做检查,目前都还没事。”
景逸程欣慰的点着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夏晚榆低头吃着,“嗯”了一声,心里有股暖流划过。
两人边吃边聊,聊些以前的事,聊些这两年的变化,聊些各自的感悟,竟越说越有共鸣了。
气氛正好,景逸程正暗自开心的时候,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前妻”两个字。
夏晚榆也看到了,假装没看见,拿起可乐喝了一口。
景逸程眉头深皱,抬手把电话挂了。可没过一分钟,电话再次响起。
夏晚榆说:“你接吧,万一她有什么急事呢。”
“她能有什么急事,每次打电话来就是折磨我。”景逸程语气里满是厌恶。
“可你不接,她是不是就会这样一直打下去?”夏晚榆看他一脸烦躁的样子,貌似他和陈佳念的关系真不太好。
之前就听星星跟自己说起过,他和陈佳念结婚后,感情不好,总是吵架。她当时听了,还有点不太相信,因为景逸程的性格随和,跟谁都处的特别好,怎么会和陈佳念总吵架呢?都是夫妻了呀。
可再想,夫妻又怎样?自己的父母不也是整天吵吵闹闹的吗?最后也离了婚。
好在,景逸程和陈佳念没孩子,不像自己,不是在爱的期盼中出生的。
他的电话被调成了静音,即使反扣了过去,但还是会从细小细小的隙缝中看到亮光。
夏晚榆
不自觉的总是会看向手机,心里佩服陈佳念的执着。要是换成自己,早在打第二遍不接的时候,就不会再打了。
“你真不接吗?”夏晚榆又好奇的问景逸程,“你们离婚后,她总是这样?”
“离婚前也这样。”景逸程哼哼,“每次出去应酬,她那电话就跟催命似的,一遍一遍的打,我都烦死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好心情被破坏,他抬手叫服务员上几瓶啤酒。
夏晚榆同情的看着他,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倒上了酒,他说:“你就别喝了,对胃不好。”
“你也别多喝,你胃好吗?”
“自打管理公司后,总是要应酬,喝得胃也不咋好了。”景逸程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光了杯里的酒。
夏晚榆听出他话里的不畅快,对于打理公司来说,他不热衷,他是被家里人逼上到那个位子去的。
“你们家罗女士,还好吗?”她开口问。
“身体大不如前了。我和陈佳念离婚,又被刺激了一把,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哪也不能去了,跟我二姐住在一起呢。”
景逸程说完,讥讽的又笑了一声,“有些事,硬逼着没用,你看我,活生生的例子。”
“当时你是身不由己,你家就你一个儿子,责任重大。”夏晚榆表示挺理解的。
“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责任吗?”景逸程哂笑,“这责任,那责任的,我最该负的责任,却没负上。”
夏晚榆眼眸微动,没说
话。
景逸程看着她,也不敢再贸然说些什么,怕惹她不高兴,或是回避,遂也没再多说了。
两人聊起了别的,刚才因为被陈佳念而破坏掉的气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