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一个礼拜过去了,老太太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出院的时候红光满面。江遇和乔沅夕送奶奶回了老宅,陪着说了一会儿话,两人就离开了。回了家,乔沅夕直奔自己的房间,脱下外套,去了浴室。这一个礼拜在医院里呆的,护肤没有好好做,澡没有好好洗,感觉皮肤都差了好多。乔沅夕在浴室里好一通又洗又搓,又做护肤,过了两个多小时才从里面出来。吹干的头发散发着香气,棉质的家居服熨贴舒服,她去厨房,拿了一罐冰可乐回到客厅,悠闲地在玩手机。江遇从楼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了客厅里的她,长发披肩,窈窕动人。他的眼眸不由得沉了沉。他朝她走过去,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对她说:“程书记下午过来家里,你的房间不需要收拾一下吗”“舅舅要来咱们家”乔沅夕惊讶地问。江遇点头道:“对啊,我请他过来的。既然你已经同意要和我做真夫妻了,那你娘家人不得来看看吗我房间里你的东西太少了,再拿上去一些吧。”乔沅夕试探地问:“你的意思是,奶奶不在这住了,我也得上楼去你的房间住,是吗”“我想,这个不用我多说吧真夫妻什么样你应该知道。”江遇好整以暇地对她说。乔沅夕眉头轻轻一蹙,语气坚定的说道:“但我可说清楚了,睡一张床没问题,但我可不和你做啊,咱俩还没到那份儿上呢!你要敢对我用强,我就敢宰了你!”江遇咬着后槽牙用力的吐出一口气,沉着声音对她说:“乔沅夕,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乔沅夕说:“就是丑话说在前面比较好。你们男的,呵呵。”这个“呵呵”就很别有深意,让江遇的脸更黑了几分。“别在这坐着玩了,去收拾东西。”江遇没好气地对她说。乔沅夕知道自己的话惹他不高兴了,也没说什么,起身回了房间。因着程向琛来,这周麦冬和敏真都给送回去了。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赵翀接来了程向琛。“舅舅!”有一阵子没见到舅舅的乔沅夕,在门口迎接,之后亲昵地挽上舅舅的胳膊,两人一起进了屋。程向琛进来后,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坐在了沙发上。“舅舅,你现在都不和我联系了,什么都跟江遇说。”乔沅夕有点吃醋地说。程向琛笑了一下,“他是你老公,这醋你也吃。我俩常有事情往来,自然就联系多一些。下次舅舅给你打电话,好了吧。”乔沅夕听完舅舅的解释,这才露出笑模样,“这还差不多。”程向琛宠爱地摸了摸外甥女的头,对江遇说:“我们家这位大小姐,从小宠到大,你对她可不能含糊了呀。”江遇眉眼含笑的看了乔沅夕一眼,对程向琛说:“程书记,你放心,沅沅嫁给我,我绝不会含糊的。”这时,彩姐过来说:“少爷,晚餐准备好了。”江遇对程向琛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一起去了餐厅。晚餐丰盛,开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乔沅夕先说道:“你俩一瓶白的就够了吧这瓶红的,就归我了!”她看了一眼酒瓶上的标牌,惊喜地“哟”了一声。江遇给程向琛倒了酒,酒香醇厚,一闻就知好酒。两人喝着酒,边吃边聊,从北州的商圈聊到京州的官场。乔沅夕则自己在一边独酌独饮,红酒入口香味浓郁,令她放不下酒杯。江遇开始没注意,等看到的时候,一瓶红酒已经见了底。再看乔沅夕,小脸潮红,眼角同样也泛着红意,拿着个螃蟹腿,在认真地咬着。“老婆,”江遇伸手把酒瓶拿过来了,晃了晃,“自己都喝了”乔沅夕吃着蟹腿肉,不屑地说:“不算什么。你这酒挺好喝的,家里还有没”江遇微微一顿,说道:“咱家没存酒,都是现买的。”“你要不要回房间躺一会儿”他又问。乔沅夕满不在乎地摆了一下手,“我没喝多,听你俩聊天挺有意思的,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程向琛倒像是习以为常了,并没多说,继续和江遇聊起来。乔沅夕啃完了螃蟹腿,又找了个综艺看,吃着软炸虾仁,看得是津津有味。江遇不放心,频频朝她看去,总觉得她是喝多了。程向琛颇了解地说:“别看了,喝醉了。”“喝醉也这么乖。”江遇情不自禁地夸了一句。他又说起上次喝多的事来,也说很乖。程向琛叫彩姐给乔沅夕冲杯蜂蜜水拿过来,对江遇说:“她一瓶红酒喝不醉。她是心里有事,难受啊。”“乔洪波下月八号就开庭了。”江遇说,“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每天都难受。”提起乔洪波,程向琛眼神冰冷如霜,“这个祸害!要不是看在沅沅的份上,我真让他牢底坐穿!”“你们说谁呢”乔沅夕突然开口问道,之后又侧头看着江遇,说:“老公,我想去悦铭汇找铭哥打牌去,可以不”江遇哄着说:“今儿太晚了,明天我陪你去。”乔沅夕抬起腕表给他看,又撒着娇地说:“你看嘛,才六点多,一点都不晚,我想去,你让我去呗,求求你了。”江遇顺势看了眼时间,又轻声哄着她说:“今天舅舅在,咱明天去好不好”乔沅夕看向程向琛,“舅舅,你喝完了吗要不咱一起去吧。”程向琛说:“我这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你要想去,就让江遇带你去。我回酒店。”乔沅夕听完,笑呵呵地说:“那咱走吧,我去换衣服,等我。”看她的步子有点踉跄,江遇就要去扶她,却被她给推开了,“我没事,你去客厅等我吧。”江遇对程向琛说:“程书记,你看没办法,我得带沅沅过去了,我让家里司机送你。”“你多观察一下,她喝多了不一定有什么反应呢。”“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