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在内部讲究至此,自是为了确保无论何种状况,皆能保证其内人士的万全安全。而且,这样的马车也为他所独享,同时,为梁青云也预备了一辆同样的座驾,外观自然略有不同,毕竟皇者之车,自应彰显非凡。在车内,尽管车轮滚过崎岖之路,里面的两人却仿佛未觉颠簸。外人若见,也仅认为是马车轻微的摇晃,绝不会料想到车内两人正以高超武艺相互较量。“嘿嘿,小妮子,方才竟然想送君王棍子,此心何在?莫非不畏吾后日算账?”李安戏谑一笑,眼中带着挑衅之意。“哼,何来登徒子一说,吾岂惧汝?汝之功力,尚未入吾法眼。”女子冷哼一声,目光如刀,显然不将李安放在眼里。“哦?既然如此,吾便今日展示真正的本事,正好此车稳固,吾也能尽展拳脚。”李安笑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汝敢正面较量,便不必偷袭。有本事,前来一决高下。”女子不屑一顾,挑战之意昭然若揭。“哈哈,吾岂是傻子,与汝正面硬撼?吾自知不敌,岂不找虐。”李安大笑,却不失机智地调侃。“那休怪吾不客气,待吾使出绝技。”女子气势汹汹,似已准备好施展杀手锏。“噢?吾倒要瞧瞧,汝有何绝招。听闻过万剑归宗否?”李安挑眉,半是诱导半是好奇。“万剑归宗?此乃何等剑法?”女子一怔,显然被这名词所吸引。“言之难尽,不如吾直接示之以行,汝自体会其妙。”李安笑着起身,摆开架势,准备亲自示范。就这般,两人在马车中展开了一场精彩的比武,马车虽然不停颠簸,但内中却是剑影如织,拳风四起。而负责驾驶的两位侍女侍卫,听得车内打斗之声,脸色不禁绯红,心中亦是激动不已。她们虽是习武之人,却未曾与人真刀真枪地较量过,此刻见有高手对决,自然心动不已,难抑战意。如此一路,李安与邓玉蝉的比试,在这特制的马车中展开了一场不同凡响的较量,两人的武艺在无声中激烈碰撞,掀起层层波澜。尽管李安施展了所有技巧,连那十八般武艺亦倾囊相授,但邓玉蝉这位不凡的女侠却依然未曾言败。即便是一路激战之后,香汗淋漓,犹如雨后春笋般,汗水珠珠,她依然咬紧牙关,不肯退让分毫。终于,在一次力竭的对决中,李安用尽浑身解数,将邓玉蝉击退至车厢之尾,甚至不惜使用暗器,将满车的暗器如狂风骤雨般射向她。然而,邓玉蝉似乎具备不屈的战斗精神,一个翻滚,便稳稳地站了起来。“呵呵,李安,你就这点本事?看来你的功夫还未臻至化境。”邓玉蝉的挑衅,直戳李安的自尊,令他一瞬间怒火中烧。“好,你逼我的!既然如此,休怪我出手无情!”李安怒喝,抛开所有顾忌,直接施展龙爪手向她袭来。“无耻!你居然用石头偷袭!”邓玉蝉面对偷袭,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齿。车厢内的战斗再次爆发,外面的侍女侍卫因内里的激战声音,心情难以平静。一位侍女在情急之下,一鞭子抽向前方的马匹。“驾!”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马车的速度骤增,激烈的摇晃让车内的李安和邓玉蝉措手不及,一个失足,李安手中的两块石头竟误打误撞地击中了邓玉蝉,一不小心,两块石头被邓玉蝉误吞。这一幕令李安惊恐万分,他本无意真的伤害到邓玉蝉,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预期。“唉…”李安瞬间心中一软,本想道歉,但转念一想,比武求胜,难道就能因一时的过错而停手?心中的这份纠结让他复杂无比,但最终,他决定继续比斗,毕竟,胜负未分,便难以心安。然而,邓玉蝉虽受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却依旧坚韧不拔。她的声音虽微弱,但依旧透着坚定:“李安,你这种小伎俩,只能让我更鄙视你!”比斗继续,双方你来我往,激烈异常。但经过一番激战后,邓玉蝉终于因为体力透支,稍显疲态。李安见状,知道这场长久的较量终于有了结果,虽然赢得并不光彩,但这场胜利,也使他的心情复杂而又微妙。战后,李安站在邓玉蝉面前,低声道:“今日之事,李某日后必有补偿。”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歉意与敬意,对邓玉蝉的勇敢与不屈,心生敬佩。当然,邓玉蝉在激烈的交锋中未尽全力,亦是因不愿对李安造成真正的伤害。所以,即便在南山基地的守卫眼前,马车内的喧嚣才慢慢平息。两人终于抵达了李安的居所,狼狈地从车中跳下,李安虽衣衫不整,但精神焕发,显然内心充满了战后的成就感。邓玉蝉则稍后才缓缓走出,她身上的寒气未减,依旧是那身白色纱衣和白巾遮面,尽显神秘与冷艳。她的整洁出现让李安不禁好奇,这女子的从容不仅是她的武艺,更是她对自身形象的严苛要求。李安虽觉得对邓玉蝉稍有所欺,但仍旧无比礼遇她,提议道:“这一路劳顿甚多,咱们先入内歇息调理,小酌几杯如何?”邓玉蝉对此并无异议,但自马车中出来后,她便再无任何表情,跟在李安后面,寡言少语,保持着高冷的高手风范。她的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强大,令所有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