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奇拉的疑惑尚未消散,副将已是大笑起来:“哈哈,首领,这大梁国的士兵无非是纸老虎,竟想用如此低劣的战术围困咱们,真是可笑!他们脑中无计,只凭蛮力,哪知我们的骁勇。”副将言罢,一把抽出腰间的弯刀,刀光一闪,豪情满怀:“首领,只需一声令下,我便领军冲破他们的包围,让他们败退而归。”桑奇拉闻言,也是激情澎湃地点了点头:“这些大梁的汉子,不懂真正的战场厮杀。此地非他们高墙深堡,而是我们驰骋沙场的天地。他们想留住我们,真是痴人说梦!”正当二人准备下令冲锋之际,周硕的声音再次响起,慢条斯理:“两位首领,且慢!依我看,这些人未必真有进攻之意。他们或许只是虚张声势,以扰乱我军心志。”桑奇拉转头瞪视周硕:“这又如何?不都是大梁国的军队么?”周硕不以为意,反而询问传令兵:“这来犯之军,所挂何旗?”传令兵行了一礼,回答:“回周谋士的话,此次前来的是岩山大营的旗帜。”桑奇拉与副将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哼,原来是梁青云的军队。这些久居安逸之辈,未尝血战之苦,今日定让他们见识真正的战场。”正当他们欲提刀而起时,周硕再次开口制止:“且慢!若贸然出击,恐怕正中敌人下怀。我们应先清楚敌人的真实意图,再做决断。”桑奇拉虽怒,但心知周硕言之有理,只得按兵不动,等待更多的情报。周硕的沉着冷静,在这关键时刻,为桑奇拉首领的军营带来了一丝清明。这二人立刻转头,眼中满载不屑与怒火,对周硕喝道:“周某,你究竟图何企?仅凭谋士之名,莫非真觉得可左右我等兄弟之心志?”面对这般质疑,周硕面色凝重,语气坚定地回应:“桑奇拉首领,对战事应冷静对待,不可仅凭一时之气,轻言战斗。此事中明显有诸多疑点,实无需过于草率行动。”桑奇拉怒声反驳:“放屁!敌军已逼至营前,难道我们坐以待毙?若不速组织反击,待敌军形成包围之势,我军损失必将不堪设想。你一人性命轻如鸿毛,但我儿郎们的性命,岂能轻弃!”周硕不慌不忙,再次提问:“首领,你真的了解岩山大营吗?我先告诉你,此次来敌,绝非常规。大梁国君绝不会轻易对我们动手。而岩山大营,正是大梁国六王爷统领。敢问首领,你认为六王爷会真正动手吗?”桑奇拉闻言面色铁青,愤怒地回应:“六王爷又如何?不也是那梁青云的走狗!或许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但这种威胁也足以令人忧心。”桑奇拉心中明白,无论六王爷还是七王爷,既然已率兵围困,那便是敌人。怎能对敌人抱有任何好感?每当提及对方,他都忍不住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即冲锋陷阵。而对面的周硕,却是一脸淡然,他的目光仿佛看着两个困于局中的傻子。这种表情更是激怒了桑奇拉与副将,两人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周硕理论。然而,就在此时,周硕再次开口,语气平和:“二位首领,且慢冒进。这位六王爷非同小可,若换作他人,确实需严阵以待。但既是六王爷亲至,我们或许可以稍安勿躁。据我所知,六王爷并不会对我们构成真正的威胁,反而可能不久便会亲自来见。”听闻此言,两人皱眉不已,目光复杂地看向周硕,心中疑惑而不屑:“周某,你莫非糊涂?如今形势如此,对方纵是愚蠢,也绝不会亲自前来。更何况,六王爷既是梁青云之叔,岂会背离而行?你的推测简直荒谬至极。”周硕听后,只是轻轻摇头,神色依旧不改其定,仿佛一切尘埃将定,一切混沌即将开晴。周硕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地看着两位焦躁不安的将军,缓缓开口:“两位,且听我问一事:不知诸位可知,目前镇守玉门关的是大梁的哪位王爷?”此言一出,两位将军皱起了眉头,声音中带着不耐与怒气:“守将又如何,此事与当前形势有何干系?多说无益,速说要点,勿在此拖延时间!我军正待调兵遣将,若因你而失去战机,使得将士们蒙受损失,汝之罪责,难逃一死!”面对这两位急躁如火的将军,周硕心中无奈,知道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对方的理解力远不如那牛来得踏实。他无奈地摇头,认知到与他们讲道理似乎行不通,只得直接切入主题:“哈,既然两位急切如斯,那在下便直言不讳了。如今守护玉门关的,正是当朝十三王爷。此人野心勃勃,兵权在握,是众藩王中势力最为强大之一。更何况,在皇城之中,赵丞相与其血脉相连,同为兄弟。此情此景,大梁朝堂上已形成三股势力:一为天子,一为赵丞相,最后便是围困咱们的六王爷。”两位将军听得越发困惑,不明白周硕此番长篇大论究竟想表达何事。周硕见状,深知必须明了言之,方才继续道:“在如今这局势下,赵丞相与十三王爷显然是联手的。而唯一被孤立的,则是六王爷。他虽然同样觊觎皇位,却因为自己手中掌握着重兵,每一步都得更为谨慎。若轻举妄动,一旦兵败,那便是身败名裂,连挣扎的余地都无。不论是梁青云还是赵丞相,都不会放过他。”周硕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