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千辛万苦把我嫁给贺祈年做妻子,肯定知道贺家二房对我犯下的一切恶行。
她怕不只是放纵二房欺负我,应该还暗中鼓励过婆家人早日弄死我吧?
而福婶很可能就是中间那个替她办事的人。
阿七出去后,我去遇园的健身房锻炼了一个多小时,休息了一会儿,又美美泡了个澡。
她回来时,我正一身清爽地在四季如春的玻璃花房里摆弄花花草草。
“太太——”
阿七忙不迭地来汇报她在葬礼上的见闻。
原来厉老太给福婶高调办这场葬礼,除了想激我出门相见以外,也是为了向外界传递一个信息
她和贺家的三房继子之间并没有不合这回事。
“厉老太太还专门请了记者去拍照和报道呢。我也高调地代表您和爷送了花圈和慰问金。”
既然贺家要做表面功夫,那就大家一起做。
贺家也挑不出我和厉南驰的毛病。
“贺家的三位爷都到了,连贺婉珊都挺着个大肚子露了个面。但奇怪的是,贺四少没去。”
阿七说起贺祈年时,给我打下手的玉红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似乎是觉得她在我面前再提起渣前夫,有点不妥。
“没事。别把贺祈年当人就行了。”她拍拍玉红的手。
谁想康康不满的汪了一声。
似乎在说贺渣狗当狗,他也不够格啊。
我弯腰摸摸它的狗头,奖励了它一根小肉干。
然后向阿七道“你继续。”
“他没去,我就去打听了一下。”
阿七道“原来是贺祈年出车祸了,腿部骨折。听说车祸还挺严重的,他当时差点就没命了。”
我不解“他不是有司机吗?怎么还会出车祸?”
贺祈年一向惜命。
贺铭强也怕这个儿子有个三长两短,对他的安全抓得挺紧。
阿七轻叹一声,“还不是因为——”
“时泱!你给我出来了!”遇园门外忽然隐约传来纪言姈的叫骂声。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不应该呆在贺家保胎吗?
跑到我遇园门口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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