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自己能力赚的钱,就是香。”我开心地打了个酒嗝。
拉锯了五天的合同终于签订,我便放纵自己开心地跟江黎、柳为他们喝了顿酒。
其实去之前我想好的底线是五成。
但凡能有五成利润,这合同就能签,现在已经超出我的预期。
“你是凭自己能力。摸底的人是我,跑腿的人是江川,拟合同的人是沈彦西,你还顺道借了一把贺家的势。”
阿七瞥了我一眼,中肯地道,“你就负责出个嘴去谈。”
我酒劲上来,脸上烧得厉害,一个劲地拿手背去贴自己的脸给自己降温。
“就谈判这一步,最难,最关键。”
我很拽屁地沉浸在成功的喜悦里,“我居然谈成了。我!时泱!就是个天才……嗝!”
车子开回滨城的别墅时,我已经醉到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江川把车停好,想帮阿七一起扶我下车。
我趁着酒劲,很嚣张地挥开所有人:
“不…不用扶我,我能走。真的!你们不信,我现在就给,给你们走个直线看看……”
结果失去支撑的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个方向偏。
就在我越走越偏,整个人即将一屁股坐到地上的时候,一只大掌拦腰将我搂住。
我的身体仿佛只剩最后一格电就要关机的手机,眼皮子只能勉强睁开一半。
视线也是模糊的,连那人的轮廓都看不清楚,只能勉强看出他是个男人。
“哟!帅哥,谢谢啊。”
我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笑得像个傻大妞。
“时泱!你看清楚我是谁?”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搂着我腰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你凶我?”能对我这么恶劣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贺祈年那个王八蛋!
我气得呲牙咧嘴,“贺祈年!你他么有什么资格凶我?”
“当年跳下江里救我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你挟恩图报把我困在贺家这么多年。你哪来的脸啊?”
我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领,骂得正起劲。
阿七赶忙来劝我,“时小姐,你喝醉了,就少说两句吧。咱们进屋。”
玉红也从别墅里跑出来,“对对对,咱们进屋,我给你煮好了醒酒汤。”
康康也汪汪叫着来附和。
我却犯起了犟,“我不进去!”
伸手指着面前高大的男人,“我就是要骂死这个渣男,他毁了我一辈子,我要骂死他……呕!”
想吐,没吐出来。
我忽然被一股大力打横抱起,我懵了懵,将两条腿直直翘起,挥舞着双手,开心大喊:
“飞喽,我飞喽……”
回到别墅后,我似乎是被人按头灌了一碗醒酒汤。
然后又被人扛到肩上,扔进了我卧室的浴缸里。
水温正合适,我抗拒地拍了两下水,就乖乖地靠在浴缸的边缘睡着了……
第二天,我是在一个滚烫的怀抱里醒来的。
看着睡在身边的厉南驰,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忙伸手掐了自己的脸一把。
嘶…好疼!
赶紧在男人俊美的侧脸上亲了一大口,这才稍微缓解了我脸上的痛楚。
大概昨晚喝了太多酒,这会子突然尿意盎然。
舍不得弄醒熟睡中的男人,我一点一点从他的怀里腾挪出来。
好不容易快成功了,胳膊突然被男人的大掌给抓住,整个人又被他给提溜进怀里。
抬眼对上男人幽深的冷眸,我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南驰——”
他却不买账,“做了亏心事,所以急着跑?”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啊?”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没有底。
昨晚喝断片了,只记得几个模糊的片段,压根想不起来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厉南驰的事了。
“我想上厕所,能等我尿完了再聊吗?”我心虚的转移话题。
“很急?”他问。
我用力点头。
“那就好,我问你——”
男人的大掌竟将我禁锢得更紧了些!
大有我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就别去卫生间方便的意思。
我没想到他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不满地撇撇嘴。
就听到他问:“你嫁给贺祈年是因为他救过你,而不是因为喜欢他?”
我想了想,回道:
“还记得那次蓝秀珠非要听我和贺祈的‘爱情故事’吗?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和贺祈年的婚姻是有人在背后一手操纵的。但我还没有找出这个人是谁?”
厉南驰的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贺家人?需要我帮忙吗?”
我知道有他的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