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抱着后脑勺唧哇乱叫。
“你还有脸喊疼?都没你媳妇有见识。”贺铭强无视他的疼痛,朝我命令道,“跟我过来。”
“是,公公。”我换了副在长辈面前的谦卑模样。
这让贺铭强十分受用。但他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因此好转。
“我有几句话要问你,你想清楚了再回答。”他脸上全是笑,目光却无比阴狠毒辣。
“是,公公请问。”我表面恭敬,内心丝毫不畏惧。
他找人在机场前砍我这事,我还没跟他算账呢。要心虚,也该是作恶的人心虚才对。
“你跟厉南驰到底什么关系?又跟我三弟是什么关系?”他问。
“祈年跟您说的,就是事实。”我回。
“我要听你再说一遍。”贺铭强可没他那傻儿子那么好糊弄。
除了个子矮了点,他仪表堂堂老奸巨猾,算是贺家最“拿得出手”的一位爷了。
但我对此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背起了标准答案:
“我以前是贺铭涛的人,竞拍那次也是听从他的指示任由厉南驰拉我去当枪使,为的就是使祈年竞拍失败。”
“没想到他居然成功了,贺铭涛因此对我不再信任。之后我俩离心,前段时间还闹掰了,他不会放过我,我只好帮祈年对付他。”
“公公放心,我这人有自知之明,只图财,不图二房的权势地位,到时你们给祈年找到适婚的对象,我麻溜地卷铺盖走人。”
说完,我露出一个微笑,“公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铭强只盯着我,好半天都没说一句话。
我失去等下去的耐心,“公公要没别的事,我和祈年先去看婆婆了。”
刚转身,贺铭强突然抓住我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就把我的脑袋往墙上撞!
“我怎么知道这次不是你俩做局,故意诓我和祈年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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