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的痛苦。
“知道错了吗？”薄沉夜收敛了神情，哑声道。
“知道了。”乔墨含眼底还包着一汪泪，却强忍着没掉下来。
设身处地，若是薄沉夜遇到这种事瞒着她，她只会比对方更担心和生气。
“我只是习惯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过了一会儿，见薄沉夜还盯着自己看，乔墨含喃喃着解释了一句。
说完，她又往薄沉夜身前挪了点，试探伸出手拉了拉他的手指，“你别一个人生气，憋在心里不好受，不然，你还是罚我吧，我能受得住……”
乔墨含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就这么看过来，薄沉夜哪里还舍得再惩罚她。
她一个人扛着身体的不适对抗空白头像，薄沉夜恨不得能代她承受这份痛苦。
薄沉夜大手抬起，乔墨含见到后眼神一颤，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没有任何疼痛传来，倒是后脑袋被温热的手揉了揉，紧接着，乔墨含就感觉自己的脑袋，被按到了男人的怀中。
耳边，响起男人无奈又包容的轻叹，“好了，我怎么会舍得打你，你能坦白，我很欣慰。”
熟悉的沉香味道弥漫在鼻间，男人宽阔的胸膛安全感十足，乔墨含鼻尖一酸，那滴眼泪还是无声地流出，浸湿了薄沉夜的衣服。
男人仿佛没有察觉到，只是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在女孩儿渐渐睡去后，帮她仔细擦拭了泪痕，又在破皮的嘴唇上涂了药，这才拿着手机来到窗边。
“通知下去，同意和do实验室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