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的是灵魂。
山垚目送司空摘星离开，同样觉得松了口气。
此时的山垚眼神深沉一脸严肃。毕竟如果一个人，哦不，一座山，每一天都沐浴在道德经的催眠之下，是个山都会听迷糊的。
司空摘星觉得想哭，听了对方整整三天催眠神曲的山垚同样觉得想哭。
但谁让这是猴子提出来的，他就算是顶着瞌睡也要做好啊。
而如今对方终于走了，他也终于解脱了。
猴子低头一看山垚的神情就知道对方心中在想着什么，他其实并不是一个容易半途而废的猴子，那个竟然敢对他动手动脚的凡人难受他自然不会心疼，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解气，但是他总不能让山垚陪着一起难受吧。
猴子又一次叹了口气，烦死猴了。
山垚把无缘徒弟放生了，这才有机会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统。
之前他的直播间人数一直维持在稳定的一，毫无波折，所以他也不常注意对方了。毕竟这种事情随缘的比较好。
也就是说，急也没啥用。
他也就只能听取系统的建议，多在小世界停留一段时间。
毕竟直播间只有在他在小世界的时候才会打开，如果他离开，则会关闭。
虽说他觉得没啥用，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来的要好那么一点点。
不过这一次点开，山垚却看到了直播间人数后面那个大大的15。
“系统，你帮我做了什么推广了吗？”
“当然没有，”系统回道，“我怎么可能有这么时髦的东西。”
山垚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他的系统只是一个小垃圾，什么都做不了。那么这个数字是怎么回事。
山垚看了一眼便看到自己的私信又一次的变成了九十九加，三天前，也就是在进入深山老林开始教徒弟之前，他还专门看了一眼自己的私信，那个时候，他的私信还什么都没有，现在怎么居然又这么多了。
不过在经历过他第一个观众狂轰滥炸般的洗礼之后，山垚面对自己九十九加的私信已经能够保持平常心看待了。
他打开私信，却也知道了自己的直播间人数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了。因为他的可爱小天使第一位观众把他推荐给了自己的亲朋好友。
“主播，主播，你桃子太好吃了，你说过如果我给你拉到人，你就给我提成的，我也不要提成，你多送我几个桃子就好了。”
山垚看到这个私信瞬间心中安稳了，不是病毒原因造成的无效收藏就好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人啊，一共有十五个之多。山垚珍惜的看着自己的这十五个观众。
“我把这个软件推荐给了我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大伯二姑大姨二舅，总之我把我能拉到的人都拉过来了。”害的她家人还以为她进入了什么传.销团伙，害的她把自己到手的桃子都分出去了一些，还保证绝对不会交保证金这种东西之后，她的家人这才稍微那么一点相信她了。
山垚看完了来龙去脉，只觉得对方简直就是他的小天使了。
或许是他的小天使也在看着直播，所以看到他在看私信，又发过来一条私信。
山垚点开一看，却看到对方写道：“主播之前播出的是道德经吗？我爷爷好像很喜欢的样子，而且现在居然开始盘腿坐在床上打坐了，我该怎么办？”
山垚看完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这哪里是什么小天使啊，这简直就是个小恶魔吧。对方爷爷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顿悟一下？
“而且我爷爷说他每次做完一个循环，都会觉得自己神清气爽，一口气爬五楼，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而且睡眠也好了。”
山垚看完之后，只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马上就要跌落最底端了。
他冷静了一下，然后回道：“亲，你知道心理作用吗？”
“没错，我就说嘛。我也是这么和爷爷奶奶姥姥姥爷爸爸妈妈等等等等一堆亲戚解释的。”
看完对方的最新回复，山垚松了口气，果然他的小天使从来都不会让他失望。这简直就是新时代的啊Q啊。
“配合着桃子心理作用更强大，亲要试试吗？”
“再给我来一百个尝尝。”吴雪大气的回道。主要是买少了不够分。
“好嘞，给亲安排着。快递可能需要一些时间，请耐心等待。”
“完全没有问题。”
山垚关上自己的私信，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