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种很奇怪病的事,没想到她却是这么舒解。
这三个月来他夜夜惶惶不安,恨不能帮她缓解痛苦,现在看到她怀里的死物,他真是恨不能对那死物来个组合拳。
他将地上抱着“男人”不放的老婆放上床,当看见“男人情敌”的那张冷冰冰的面孔时,整个人忍俊不禁起来。
这“情敌”竟然还和他一副面孔。
他偷偷拿剪刀帮“情敌”放了气,自己则钻入老婆怀里取代了“情敌”的位置。
揽着女人娇软的腰紧紧拥入怀中,嗅着她身上久违的香气,他幸福得差点要落下泪来。
望着她诱人红润的樱唇,他轻轻地在她唇边留下绵长的细吻。
怀里的小娇软好像更软了,如水蛇般一只脚缠上他的窄腰,激得他呼吸凝窒,差点把持不住,只能不住地掐着手臂才让自己不至于做出惹老婆不开心的事。
翌日五点,天已开始朦胧亮。
光亮打在床上四肢纠缠的两人身上,透着一股说不尽的旖旎。
安抒抒被声音吵醒,整个人虽然依旧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但还依旧记得今天答应了带李姨去大岛上的医院看病,连忙从床上弹跳起身下意识地就去拔“好朋友”屁股后面的排气孔准备放气。
摸索了好半天却丝毫没找到排气孔,转而惊慌失措地想去抱起床上的“好朋友”再次塞进床底。
哪曾想,这轻飘飘的“好朋友”突然重得离谱。
此时此刻,她脑中才警铃大作,模糊的视线渐渐上移,终于对上床上男人那张哭笑不得的脸,惊得下意识就要被反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