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看着牛一眼指挥人把每一道工艺都安排的井井有条,有的地方不懂就过来请教李佑,李佑便详细的给他解说,直到他明白为止。
等所有工顺都完成,李佑让他们用现在发酵的料,先蒸一锅,他在旁边看着,一边看一边给牛一眼讲,每一道工顺的酿造工艺,达到什么标准,手感什么样。
牛一眼过耳不忘。
然后李佑就回到客房睡觉去了。
到凌晨时分牛一眼进来,把李佑推醒,说:五爷,出酒了,不过所有人喝了,都头疼欲裂,咋回事?
李佑说:你们是不是把刚出来的酒头给喝了。
牛一眼瞪着李佑,有些不可思议的问:五爷,这你也知道,你不会是天上的白虎星君下凡吗?
李佑笑了笑说:刚出的酒,叫酒头,里面有很多东西,得放一段时间,或者给伤员消毒用,只有二锅头的酒才能喝,也得存一段时间,然后互相勾兑一下,知道吗?
牛一眼用手挠了挠头,啥也不说,尴尬的要死了。
李佑看他那样,问:你熬过药吗?
牛一眼马上说:熬过。
说完之后当下就明白啥叫勾兑了。
心说:还是五爷高,一下子就让我明白了勾兑。
李佑随他来到酿酒作坊,用手拈了拈正在出的酒说:牛一眼,你也拈一下,记住这种感觉,这种酒才可以喝。其它的要么重新蒸一遍,要么做低度酒喝。
又给他讲了如何辨别酒的度数。
牛一眼一一记下来。
这时所有人走过来,虽然头有些疼,但也听明白是咋回事了。
牛一眼找个凳子让李佑坐下,他领着大伙,全都跪下,给李佑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然后让李佑给酒取一个名字。
李佑坐在那里受了他们的礼,这是答应把这个手艺交给他们了,他们可以凭借这个手艺可以卖钱了。
牛一眼他们也知道,这种酒从来没见过,而且还好喝够烈,这种酒绝对会卖个好价,他们也怕李佑不让他们卖。
才给李佑磕头问他,李佑受了他们的礼,表示他同意把这个手艺交给他们,可以卖钱,反之则不允许。
谁知李佑就这么受了他们的礼。又告诉牛一眼如何选料如何选水如何窖藏等一些后续问题。
此时天已大亮,牛一眼给李佑端来饭,一边伺候他吃饭,一边问:五爷,这酒叫什么名字好呀?
李佑一手端粥碗,一手拿着大饼说:现在是春末,又在渭水河边,就叫渭河春露吧!
牛一眼听后,也说:渭河春露,好,好名字,将来一定会流芳百世的。
吃完饭后,李佑蹓达着走出酿酒作坊。此时酿酒作坊周围已经被警戒起来。他们也听说这个手艺他们可以用来换钱。
牛十八听后,马上安排人在四周警戒,以防手艺被人偷去。
看见李佑出来,他在一边小心地陪着李佑四处蹓达。一边蹓达,一边讲一些有趣的事,不时的也逗李佑一乐。
走到地头时,看见剩余的人都在挑水浇地,远处还在用那种直辕犁种地。
李佑停在地头,问:牛十八,你们不会做一个水车吗?把水提到高处去,然后修几个水渠,何必用人力去挑水,这多费力啊?还有那个梨杖,就不能改成曲辕犁吗?
牛十八也不傻,通过昨晚与李佑的接触之后,知道这位五爷只要一问,就有好东西拿出来。
于是单手问询道:五爷,您说吧,用啥样人,我这就去找,保证听话,不听话,您踹他。
李佑见他都快成了条件反射了,说:要木匠若干,越多越好,铁匠有两名就行。
牛十八把李佑引到木匠作坊,让他等着,他飞快的跑出去找人。十分钟后,木匠来了七名,铁匠来了两名,其实只有这么多人。
李佑让两名木匠做曲辕犁,他把大概的结构画成图,又标上尺寸,让他们先做着,不懂就问,他在一边看着。
安排完曲辕犁,回头又问:谁会作车轴?
牛十八指着一名岁数大的人说:五爷,他叫牛轴,他做的车轴最耐用。
李佑问:牛轴,你做过成套的车轮吗?
牛轴点头说:做过。
李佑点点头,让他等一会,又对那两名铁匠安排工作,让他们打一个新式的犁头,说完在地上画了图,又讲了一遍,其中一个叫牛铁的听懂了,又问了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李佑一一说明。
最后牛铁说:五爷,我们俩现在就开火,打一个您看看对不对。
李佑说去打吧,完后我看看,不行再改。
转身领着牛轴和其余四人往渭水河边走去。牛十八也好奇地跟着。
一路走,一路做记号,在河边牛家庄的上游选了一个地方,问明了几人的身高,让他们一排站好,用身影比例法,直接算出水车的大约直径,以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