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被硬夺了回去,整个人颓丧了不少,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中颐养天年。
倒不是老爷子心气没了,只是他就算有手段,五十多岁,一身从战场上带回来的伤,却也不能像宴景行这样筹谋起来了。
难为了永安王世子,为了不招惹上头的猜忌,只能整日溜猫逗狗,做个潇洒的二世祖。
“早知如此,当初我也学你这样好了,如今还能落得个轻松惬意。”
宴景行瞧着面前人风流倜傥,肆意快活的模样,玩笑似的来了一句。
“这可不成,表哥,你可得好好表现,也不知道那位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些年要不是你苦苦撑着,我看这繁华的京城早就……”
“哎,罢了罢了,和你说了这么多,我倒是悲春伤秋起来了,我同你说的你别忘了,那个赌场显然是有问题的,只是我也不过是借着玩乐的理由和朋友去过两次,打探不了更多的消息了。”
“虽说他们不知道我同你关系好,可我们就算撒了再多银子进去,也接触不到内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