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苒听到苏景尘说到送她,立即拒绝:“不用了。”
苏景尘挑眉,没把她话当回事的起身道:“是有点关于知言的事问你。”
提到知言。
秦苒苒没再拒绝。
两人出来后。
苏景尘一直没说话。
秦苒苒正犹豫要不要先开口问。
“今天不是探望日。”
苏景尘忽然开了口。
秦苒苒神色微怔,错愕看向苏景尘。
见他神色冷漠,仿佛下一秒又会像上次一样,把她抨击得体无完肤,忙解释:“今天是我唐突,很抱歉,下次不会。”
她说得小心翼翼,垂下眸没敢看他。
“一句唐突和抱歉,就能让你理所当然的犯错?”
苏景尘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秦冉冉,声音冷冷的质问。
秦冉冉结结巴巴没法回答。
她知道,她说不过他。
“竟然犯了错,那总得做些什么弥补,知言有些感冒,你今天晚上过来照顾他。”
苏景尘收回视线,突然丢出一个要求。
“他感冒了?”
秦苒苒错愕的追问。
难怪刚刚抱知言时,总觉得他睡得有些不安分,原来是感冒了。
不过苏景尘没接她的话,只冷“哼”一声,便回了包间。
秦苒苒心不在焉的回到包间。
向林可喻解释刚刚只是肚子不舒服,在厕所里多呆会了。
没有提碰到苏景尘的事。
她不想让陆砚知道她晚上还会去苏景尘那里看知言会伤心,便给平时不会喝酒的陆砚倒了点酒。
陆砚几乎一杯倒。
秦苒苒勉强把他扶回酒店房间后,看着不省人事的陆砚,松了口气儿。
转头去看知言。
知言身上有些烫。
秦苒苒给孩子喂了退烧药,又守在婴儿房没走。
直至知言退了烧。
她这才疲倦的趴在婴儿床边昏昏欲睡。
刚阖上眼。
突然感觉有人靠近。
秦苒苒猛得睁开眼,便对上男人幽冷的眸子。
她失神片刻,接着挣扎着往旁边掿。
苏景尘见她要逃,伸手压在她两边的婴儿床栏杆上,将人紧固在怀中,声音低沉的问:“这么久,没想过我?”
秦苒苒一怔。
知道他只会说那个。
避开他的视线回:“我对被狗咬没兴趣。”
接着推了下他。
可男人身形纹丝不动。
秦苒苒冷下脸。
“苏大律师,我来只是照顾知言,麻烦你注意……唔……。”
她话没说完,便被男人咬住了下唇。
他辗转用力。
秦苒苒有些崩溃,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去拍打挣扎。
苏景尘却熟捻的摸索下去,扯开唇间的距离,将沾着水气的手指放在她唇边,声音沙哑的问:“还说没有。”
秦苒苒气极。
干脆咬向他的脖子。
男人闷闷的“哼”了声,语气里却带着笑意在秦苒苒耳边又道:“你还知道自己声音大,会吵到知言。”
秦苒苒从苏景尘的公寓离开时,天色初晓,路灯刚灭那一瞬间,她有些恍惚。
回到酒店。
便给自己洗了个热水澡。
反复冲洗揉搓。
直至听到敲门声。
秦苒苒这才回过神,停下动作,匆忙从浴室出来,开了门。
宿醉醒来的陆砚似乎有些头疼,见秦苒苒开了门,便站直身看向秦苒苒,却看到她头发湿漉漉的,好像刚洗完澡。
他盯着她怔神了片刻,才问:“吃早餐了吗?”
陆砚把早餐递向秦苒苒。
秦苒苒盯着陆砚手里的早餐失神。
随后侧身让开道:“你进来吧。”
陆砚神情有些复杂,迈开脚进了一步,却又退了回来,解释:“东西还没收拾,你先吃早餐,走的时候我叫你。”
说着便转身要走。
“陆砚。”
秦苒苒忙伸手拉住他。
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见陆砚一脸关心的看过来,最后还是暂时放弃的应了声:“好。”
松开了手。
陆砚回了自己酒店。
秦苒苒转身关门靠在门后,胸口仿佛被什么绞着,难以呼吸。
…………
林可喻在秦苒苒出国后。
参加宴会时,碰到过秦苒苒的二堂哥一次。
昔日的秦家二少站在人群中,声音哄亮,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