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尉用手指着被拽住的领口,“把爪子快拿开,我在执行任务,否则……”话还没说完就一个擒拿手、接一个转身过肩摔,一指地上的对方:“否则就这样咯。”
“小子,你、阴我……”警卫营长憋出这几个字,浑身摊在水泥地上,像散了架似的。一般对摔不是摔在垫子、草坪、泥地上吗?被摔在石头上的感觉还是第一次;这就是兵种不同的差别。
“我怎么阴你啦?不是先叫你把爪子拿开、你不听。现在自己反应慢了,又怪话没说完,我现在补齐了不行吗?难道还要数1、2、3才开摔?会怪怪自己、不会怪怪别人,切……”
过肩摔这个动作,在所有军人训练中都练得比较多。见对方是搞警卫的,军衔高、资格老肯定熟悉这个动作,只有拿出连队独门、不二传绝招、搞定。师父不曾欺我。
这时远处跑过来一个戴眼镜基地军官,过来和2号指挥耳语:“老大,现在整个基地已经被野战部队200人控制,背后是昨天晚上半夜来的神秘军人,军衔也不高,只带来20多个手下。而基地一号已经和那些人搞到一起,现在你那小舅子已被对方高手揍得生死不明,整个警卫连被端掉下落不明,你动作要快啊……”
戴眼镜的人是雷达基地的后勤科长,是2号指挥小时候同学、圈子中人。在他带领下一行人步行向办公大楼后面的联络站走去。
后勤科长此时出来站到2号指挥一起,一是私人关系;二是近来旅部机关盛传的2号指挥大校军衔已经上报,而新老交替近在眉睫,2升1已成定局。三是目光短浅素质不高,只相信看得到的圈子、关系。
但他不知道的是,2号指挥的另一面和所作所为,为本旅部分官兵饱受病垢,长期向上反映,终于受到上级部门重视,经相关部门查实后、痛下决心指派吴雷上校所部前来查办,拔掉这个毒瘤;也算是好钢用在刀刃上。
联络站是一栋独立小楼,有围墙院子。旅部2号大概也知道这是上面的一个保密小单位,级别低、和他分管的工作没有交往,也就没引起注意。
今天气势汹汹过来兴师问罪,本来还是很有底气的。旅部一号被上面招去参加学习近一月,这期间他全权代理1号指挥工作,机关上下也很长眼,把他捧得很舒爽。
没想刚到雷达基地,就被野战部队毛手毛脚的官兵触了一鼻子灰,有气发不出。下面基地负责的一个都没人出来迎接,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来到小院门口又被一群野战官兵拦住,其中还有穿自己没见过的军装官兵。
“站住,请出示证件。”一行人被野战部队少校伸手拦住。
“什么?在我们自己军营里、让出示证件,有没有搞错呀?”警卫营长实在气不过,刚才又是捅拳头、又是过肩摔的,一下蹦到最前面。
对方少校道:“对不起我们是在执行任务,看在都是军人的份上,不愿意出示证件也不勉强,请回吧……”意思是没人请你们来?
随行来的办公室主任也不乐意了,“我们紧赶慢赶300多公里、叫我们请回,太不尊重人了吧?”
野战部队少校又道:“那就再请紧赶慢赶300公里回去吧。”
警卫营长被气疯啦:“你t故意的吧?今天就不信邪啦,老子地盘上硬闯你把我怎么样?”
一旁鲜少校开口了,“各位军官我先说明下:一、地盘都是军队的,一直是我部办公场地,错认为你们地盘不成立;二、军人说话爆粗口是违反军纪的,已经第一次暂且记下,再爆粗口本少校就要动手惩戒了。请你们几位军官记住,不再提醒。少校、放他们进去,枪械留下寄存。”
士兵上前,用标准动作对5人身上检查一遍,放行。刚走到小院中间,鲜少校指着警卫营长,“你站住,把裤腿中的手枪交出来!”
对方一脸尬色,这女少校有透视眼吗?顿时一位士兵从后面一把抓住他后领,又是一个过肩摔、硬着陆,另一士兵用枪口指着他头部。
哎哟喂,合着这些野战兵只会过肩摔啊?一支小手枪从他绑在腿部的枪套中拿出,交到少校手中。
小鲜并不计较,警卫军官这样佩枪工作允许,拿出来就行了;继续带他们进入会议室。
这一些过程中,旅指挥部2号指挥孙勇始终没有说话,老江湖了、看得出来今天的事没那么简单,他一直都在仔细察言观色;再就是和野战官兵较劲只有吃亏,这个代理老大的架子还得端住。看来将要碰面的对手很老辣,居然知道把别人的主场变为自己的主场;之前手下多次声张主场都失败。
分边落座前,双方军官按例起身敬礼,坐下后双方介绍身份,再由客套话引入主题。
见面开捧,是孙勇屡试不爽套路:“吴上校青年有为,听口音是京城人,莫不是传说的军中最年轻上校第一人?之前由于身处边远,对贵总局知之甚少,作为一方之主、失敬和误会之处还望多多原谅。”
对于从基层一路打拼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