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现在、马上能拿出更贵的东西摆在我面前,否则一切都不会有可比性。”
好,吴雷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轻轻地飘扔出一句:“别现在、马上啦,早就在你面前了……”
这话一出,连老者和排奎都蒙了,眼睛不停在桌上搜寻;曼迪少校更疯狂,已经跪趴在茶台下翻弄,口中念念有词:“一定是掉下面了……,一定是掉下面了……”
显然压力太大,已经被玩得短暂、间歇性疯掉。
排奎发现了不对,赶紧制止吴雷对曼迪的精神刺激。他知道少校有这个毛病,这次过来已经发作过。
两个雇佣兵士兵上来几耳光将他打懵,然后从他上衣口袋拿出药丸就茶服下,平放在地上让他苏醒恢复。
“你是故意的?”排奎拔出手枪拍在茶台上:“惹毛了老子才不管你是什么狗屁大少,照样把你崩啦……”
话音刚落,就觉得脑后被枪口顶住:
“请问你要崩谁呀?”纳瑞上尉问。
排奎是老军人,没有听到对方上膛的声响,毫不犹豫伸手就要抓茶台上的手枪;
但还是晚啦:只见面前大老板身形一晃、手上出现一把大号手枪,“哗嗒”上膛同时,枪洞已稳稳抵在他眉心……
左手同时拿起对方茶台上的枪,轻轻一晃、弹夹滑进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