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
张瑾瑜嘲讽的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将军,一身劲装,生的五大三粗,可是脑子感觉不太灵光,就像什么话来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拿出一张银票,递给了云娘,
“来,云娘验一验,四海钱庄大通的银票,可有假。”
云娘身子一颤,原先想劝一劝这位贵人让一让的想法,早就抛在脑后,能出这些银子的,身份就不简单了,
小心翼翼接过银票查验,四海钱庄的大通银票,有特殊标记,和印章,并且印刷也是不一样的,拿在手里略显硬邦邦的,而且背后,有三组刻章,半隐半显,极难仿制,这一拿,云娘就知道是真的,赶紧回复道;
“哎呀,贵人,您看这事闹的,杨将军,要不散了,银票是真的。”
劝诫的话,简直让杨仕雄下不来台,
才想开口,就被赶来的三人拦着,
段文元尴尬一下,瞧着桌子上凌乱的碟碗,显然是被杨仕雄一拳砸的,一抱拳道;
:“这位兄台,都是误会,杨兄这几日心情不好,冲动了些,请这位仁兄见谅,”
另外二人也是一边一个,拉着杨仕雄臂膀,往后拽了拽,
阻拦之意明显,可惜,这一次轮到张瑾瑜不高兴了,你说拍桌子就拍桌子,你说误会就是误会,本侯也是要脸的人,
“这里,没你们三人的事,我也不是你什么仁兄,一码归一码,刚刚这位杨将军说,出双倍价钱于我,让这位徐娘子陪他,见他如此诚恳,给不给我也说了,不要他双倍,只要给我出的钱就好,十万两银子,一文钱不能少,”
冷言冷语,也没有这样的压迫感,
顿时,
为首的段文元脸色一黑,不给面子不说,明显是下了套,十万两银子,就算是京城大部分京官都拿不出来,何况杨将军还是寒门出身,这一点,他们谁不清楚,就算是一千两,也没有啊。
“这位仁兄,所谓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四海之内皆兄弟,刚刚杨兄弟脾气暴躁了一些,但也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所以各自退让一步,兄台的这一顿酒菜钱,我等给包了。”
话说的得体,让张瑾瑜瞧着也顺眼许多,只是此事,不是他这样说了算的,换一个人也许还行,只是,看着他身后,杨仕雄脸色涨红,双眼仿佛喷出火来,明显是不服气啊,
“啧啧,话说得好听,只因为我能掏出十万两银子,你们才服了软,要是换成另一个人,恐怕尔等就要得寸进尺,欺压一番,看看你那位仁兄,他还不服,所以,银子,一两都不能少,要不然,你给付了,那也成。”
这算是警告了,想要出头,就要有被牵连的想法,
段文元站在最前面,不知怎么,冷汗冒了出来,回头一看杨仕雄的样子,明显听不进去,如何是好,
“哼,段兄,理他何用,不过是哪里来的富户,在这给本将下套呢,今个,不好好教训他,还真不认识本将的厉害,看我打他个跪地求饶。”
身子一抖,竟然挣脱胡守成和殷仁昌的阻拦,猛地踏步出去,一拳就打了过去,
这一下,来得突然,
众人措手不及,
张瑾瑜眼神一凝,
手一卷,银票塞入怀中,往后一撤身,腿上一用力,面前的桌子,立刻被掀了起来,正好挡住了此人的拳头。
只听杨仕雄道了一句来得好,一拳就直接打破了桌子,破了一个洞,周围的亲兵一见,急速抽刀出来,张瑾瑜急声喊道;
“别动刀,本侯会会他,好些日子没动身子骨了。”
张瑾瑜扭了手腕,浑身的气力立马涌现,从关外到关内,还真没动几次手,身手都有些生疏,
见到侯爷所言,宁边迅速带人把眼前三人包围起来,其他人护着三位王爷,自己的眼神,还不断的瞄下四周,
不知杨仕雄有何感想,继续挥舞拳头冲了上去,吓得云娘和徐娘子她们,连连惊呼后退。
只有段文元三人脸色凝重,能带着这些披甲持刃的精兵,在京城可没几个,会是谁呢,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洛云侯,毕竟如今洛云侯在宫里监考恩科阅卷,怎会来这烟花之地,还在教坊司点了官妓的。
就在几人不知如何收场的时候,
前面,“砰”的一声,
杨仕雄竟然被一脚踹翻在地,让三人大为惊讶,毕竟杨将军的战力,在京营也是说得上名号的。
“好小子,倒是有些力气。”
一个鲤鱼打挺,杨仕雄站起身,吐了一口唾液,扭了一脖子,看样子是遇上对手了,
心中认真了许多,眼神厉色一闪,一个正蹬横踢,就扫了过来,
张瑾瑜身子后仰,躲开后,一个后扫腿,格挡开对面的横扫,眼见腿脚不利落,杨仕雄几步上前,欺身压迫,一拳就直接打了过去,
张瑾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