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把准备好东西装马车上,安排好之后,就回了内堂,
“老爷放心,东西早已备好,搬上马车就行,但是女儿的事,伱要上心,这府里府外都等着信呢。”
孟夫人着急的原因,就是因为女儿年龄到了,另一方面,她偶然得知,冯家丫头那边,冯夫人准备来个榜下捉婿的戏码,给她女儿冯太英许个读书人,
“你着什么急啊,等恩科结束才能知道,为夫心里记着呢。”
孟历水都没喝完,又被孟夫人把茶碗夺了下来,
“你就拿话敷衍我,你可知冯府那边,准备来个榜下捉婿的戏码,给她女儿冯太英找个好人家,这样就没人记得宁国府的事,你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着急呢。”
看着火急火燎的母亲,孟月云有些羞涩,伸手拽了拽孟夫人衣袖,喊了一声,
“娘,爹刚回来,您这样,”
“什么这样那样的,你也是个不争气的,也不知是不是犯冲,没遇上一个好人家,”
孟月云话还没说完,又被孟夫人给骂了一句,那火气,逮谁怼谁。
“夫人喝口茶,消消气,你说的不无道理,冯兄此法,也是逼不得已,虽然那事没有外传,毕竟能知道的,都知道了,其女太英,也是冯兄掌上明珠,他哪里不着急,只能出此下策,把祸患消除于此,
至于月云,选则太多,就算是现在入了荣国府,也是荣国府二房管家太太,以后就算分家,也能富贵一方,毕竟二房嫡脉老大,早就去了,头上也没兄嫂压着,当然,那贾宝玉有才不是更好,”
孟历放下茶碗,说的也是肺腑之言,这几日里,荣国府那边也算是打听清楚了,虽然事情繁杂,大体是了解个明白,不愧是老太君,王家,洛云侯都有牵扯,只要不犯错,富贵犹在,
孟月云没想到父亲变化那么大,这是同意的意思,
“父亲的意思是同意了?”
“暂且还没有,俗话说骑驴找本,万一,今岁恩科有极为出彩的人,学学冯兄的想法也未尝不可,哈哈。”
孟历竟然笑呵呵开起了玩笑,孟夫人则是脸色不喜,直接拒绝道;
“说什么胡话,绝对不行,榜下捉婿,说得好听,但是一不知其人品,二不知是否隐瞒娶妻之事,内外不知底细,如何能随便把女儿嫁于他,不妥。”
孟夫人显然是急了,脸色涨红,埋怨着孟大人信口开河,
孟历连连苦笑,安慰着,
“夫人万不可着急,为夫刚刚说笑罢了,月云自然不能随着那些举子,去过苦日子,不光你说的那些,还有一点,人言可畏,榜下捉婿说得好听,但是大武立朝以来,就没了这些规矩,入乡随俗,咱们怎么可能那样做,这次,女儿看的中意就成。”
听到郎君服软,孟夫人脸色这才好看许多,平日里也只有女儿贴心,儿子尚小,还看不出来,所以,亲家自然是要挑一挑,
“行了,时辰不早了,你和月云早些睡,为夫这就去了,太晚了也不好,就是不知冯兄那里,”
想到这,也坐不住了,理了理袍服,放下茶碗,竟然起身离去,让孟夫人,和孟月云有些担心,还想出门送送,就被孟历拦下,
“你们别跟着了,府上,万事小心些。”
留下一句话,
孟历这才转身离去,到了府外,直接登上马车,
“驾,”
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缓缓而动,
坐在车上的孟历,看着车内,大包小包的包裹,心中一暖,还是夫人心疼自己,
“小孟,转道去冯府,”
“是,老爷,您坐稳了。”
车夫又是挥舞鞭子,抽了一下,马车在街口右转而去。
人走后,
孟府的大门随之禁闭,
孟夫人复又拉着女儿的手回了内堂屋子,
“行了,别担心你爹,过来,今个,咱们娘俩睡一床,”
“嗯,”
孟月云乖巧的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还在想着爹爹说的话,也不知是真的话,还是玩笑话,
看着女儿这样子,孟夫人心疼的要命,坐下来,问道;
“月云,还想着那些事呢,俗话说船到前头自然直,路都是人走的,想得再多也是无用,只这一次,看看荣国府二房的贾宝玉,是真有其才,还是银枪蜡头,当然,要是真的不中用,并不一定不好,你可明白?”
孟夫人低声耳语,如此说法,让孟月云很是无解,
“娘,此话怎讲。”
“哼,怎讲,”
孟夫人冷哼一声,内宅的事,就是和那些妾室打交道的事,无非就是这些勾心斗角,哪一个不想给自己生的崽捞些好处呢,
“就看你怎么过了,正室夫人,除了要管一大家子用度,就是和那些妾室争斗,那贾宝玉痴傻一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