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倒了碗茶水,
“殿下,洛云侯也不像外界传言,不懂礼数,不过刚刚,洛云侯可是看了殿下好些地方,并不是真的没看。”
说完,脸色一红,刚刚殿下不小心露出的大片雪白,洛云侯看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想必早就看个明白了,
“哎,越是如此,越是证明此人不简单,如果男人不好色,这才真的有鬼,洛云侯年轻气盛,即使再能忍,但也不会过于刻意,他从本宫这里要了二十万两银子一年,算上姐姐那边的,一年就是四十万两,加上六十万石粮食,也不知关外到是什么情况?”
永诚公主一脸的肃穆,洛云侯实封关外的关内侯,虽说是苦寒之地,但是二十万人也是能养的,有着这些,也不知让他能多养多少人马,毕竟大武士兵,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的饷银,难不成会被她们姐妹二人养出另一个西王。
忽然,周莹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些,也不够大军消耗的,自己多虑了,
“回殿下,据奴婢所知,如今关外缺粮,从江南北上的船只络绎不绝,好多还是内务府那边采买的,更多的是,朝廷把那些流民一股脑的都送到关外,尤其是京南民乱之后,运河沿岸的府城等,更是加紧送人离去,想必京南那边不容乐观。”
葛清也早早站起身,恭敬的候在一旁解释道,如今关内不太平,反而是关外和西北,宁和安定,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京南,不就是林山郡那边闹了太平教的祸事,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窜出来的,逼迫朝廷出兵,也罢,先回京城再说,至于姐姐那边,你现在就着手让人盯着,想来姐姐也是一般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其他变故,再者,就是京南的动乱,会不会有靖南侯府的势力参合其中,不好说啊。”
永诚公主眼神飘向了窗外,自己还是比不上姐姐,光是一个靖南侯府的势力,就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自己要不是回京,赚了些银子,养了不少门客,哪里还有功夫回京城,但是今日见到洛云侯,才知道,没有兵权,都是空中楼阁,一万精锐人马,真的撑不住一个时辰吗?
“是,殿下,奴婢遵命,咱们从西北带的人手,已经潜伏在京城,”
“好,等着宫里的信就成,驸马那边,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再把他接过来,毕竟父皇还要看看呢。”
“喏!”
听澜阁外,
夜风吹起,伴随着湖边的水气,开始蔓延上岸!
“侯爷,侯爷,慢点走,地不平。”
满春院外面,
张瑾瑜近乎小跑的跑了出来,身后的亲兵护卫跟着一路追随,宁边更怕侯爷摔倒,不断地在身后提醒着,
出了院子,到了湖边,风一吹,人显然清醒了许多,摸着怀中的银票,张瑾瑜不禁感慨,天下百姓,吃不饱的人比比皆是,可以说是民不聊生,而这些所谓的贵人,醉生梦死,不知年月,民乱怎能杜绝。
回头望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满春院,心中的躁动忽然安静下来,像是告诫自己一般,说道;
“路不平,才能让人更加小心,反而是那些平坦大道,或许更加危险,回吧,”
“是,侯爷。”
随即,
张瑾瑜上了马车,直接躺在了马车上,宁边等人护着马车,缓缓而动,车队一走,暗处有个鬼魅的身影一闪而逝,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哪家的暗探,留在此处。
保龄侯府,
郎夫人的贴身丫鬟给夫人端来了莲子羹,放在桌子前,而后拿了勺子放在碗里,
“太太,莲子羹做好了,”
“嗯,知道了。”
保龄侯府夫人郎淑慧,刚刚沐浴过后,换了身杏黄色的衣物,简单的束发,就走了出来,端起碗慢慢尝了一口,甜而不腻,还是那个味道;
“还是王嬷嬷做的吧,依然那么入口,”
“是啊,夫人,还是王嬷嬷做的,”
小丫头眯着眼,满脸的堆笑,每次王嬷嬷做得多,她都能吃上一小碗,
“就你能占到便宜,对了,本夫人想到了一些事,打算明个,让管家陪着,把湘云那丫头,送几天到荣国府去,怎么都是老亲,给老太君宽宽心。”
史夫人郎淑慧,这几日思来想去,总不能突然登门拜访,毕竟夫家和老太君以往闹得不愉快,虽说后来缓和了许多,总归是面上不好看,
所以想了想,还是让湘云那丫头先过去探探口风,毕竟湘云和荣国府那边的关系要好,看看情形再说。
“呀,夫人,你是想把湘云小姐送去荣国府,那老爷和二老爷那边能同意吗?”
水珠口无遮拦,脱口而出,
让郎淑慧眉头一挑,
“怎么,保龄侯府的事,本夫人还不能过问了,至于二老爷那,也早就分了家,忠靖侯府是忠靖侯府,保龄侯府是保龄侯府,我这里,还轮不到他们来管,就这样说定了,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