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钦差大臣洛云侯,他们想进城。”
马校尉见到主将站在那不言语,就提醒到,冷丹东回过神就试着说道;
“末将冷丹东,金陵府军守将,见过钦差大臣,侯爷,您看天色已晚,是否明天再入城?”
冷将军站在城楼上尝试着好言相劝,看是否能拖延一晚。
张瑾瑜在下面队伍中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上面,
“有意思。”
就骑着马往前走近了一点,向上面说道:
“冷将军竟然知道是本侯,那就好办了,本侯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考虑,你是开还是不开城门,胆敢阻拦钦差者按谋逆罪论处,再者运河上袭击朝廷钦差的人,冷将军可知情,还是你参与其中了?”
冷丹东吓得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心中更是狂骂,这事自己可不知道啊,难道他们……
“侯爷,末将,开门,开门,末将不知道此事啊,那些乱臣贼子该杀,该杀!”
冷丹东在城楼上急忙否认,看到身边还无动于衷的府军,就大骂道:
“都他娘没听到啊,给侯爷开城门,迎接钦差大臣进来,快去。”
“是,将军,”
马校尉立刻带着身边的府军冲下城楼,到了下面亲自升起千斤闸,打开城门。
“吱呀,”
一阵磨牙的声音,金陵城的西门缓缓的打开。
宁边见此向后面看了一眼,张瑾瑜出于谨慎说道:
“先锋营第三营,进城,控制城门。”
“是,侯爷。”
身后的大队人马中,边军的千总领着一千人马冲入城中,然后下马冲向城门闸口和城楼之上。
见到自己人控制了城门,张瑾瑜这才放心,然后一挥手,身后的大队人马开始进城,随着大队人马进入,张瑾瑜这才和赵司赵公公一起在最后进了城。
刚过城门就见到冷丹东带着人在城门一侧集结站好,一见到自己立刻“扑通”一声,集体跪在地上,大喊;
“末将冷丹东,率领西城府军参见钦差大臣。”
本想进城找事的张瑾瑜见此也是忽然没了兴致,是个有眼色的人,就是不能重用,此人溜须拍马浑然一体,可见是个墙头草。
“起来吧,真要是罚你显得本侯不近人情,那个马校尉呢?”
“在,在,侯爷,您吩咐,小的在。”
从队伍里跑来一个府军校尉,看着身材不高,长得一般般,还行吧,问道;
“今夜值守的偏将是何人,为何无人守夜?”
“这,这,卑职不知。”
校尉哪里敢乱说,只能找个借口搪塞,张瑾瑜见了也不在逼问,就说道:
“冷将军你说,你安排值夜之人是校尉还是偏将?”
冷将军心里也是明白,侯爷是借题发挥呢,自然不是自己的错,就回道:
“回侯爷,自然是安排了,每天都有偏将在此值守的,此人必然是擅离职守,代末将回去查清必然严惩不贷,侯爷放心。”
张瑾瑜摇了摇头,看到冷将军还在耍着小聪明,嘲笑一声,
“冷将军,不要拿官话搪塞本侯,”
正说着,不远处的府军的人过来报告,
“报,将军,西城守将柳将军领着两位偏将到了。”
“这,快让他们滚过来。”
冷丹东也是冷着脸,要么来要么不来,此时来是何意,下面的人是越发胆大了。
“是,将军。”
府军还没有回去汇报,不远处就来了一伙人,只见一个大肚将军带着两位偏将还有身后的亲兵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一身的酒气老远就闻到了,一个个身上酒气熏熏摇头晃脑的,领头的柳将军更是没睡醒一样,眼睛都看不到,张瑾瑜一脸的厌恶,
“你就是西城门守将?”
大肚刘将军瞥了一眼眼前的人,轻蔑一笑;
“正是本将,你是何人,见了本将还不下马参拜,反了不成。”
冷将军见到手下如此无礼,又急又气,怒喝道。
“刘将军还不下马拜见钦差大臣!”
而来人当中刘将军则是摆了摆手,继续说;
“胡说,哪里来钦差,他们早就在运河里喂鱼了,别看你是本将的上官,可是这消息本将可比你灵通多了。”
张瑾瑜和赵司闻言则是相互凝重的对望了一眼,暗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此人有大用。
“刘将军!你在胡说什么。”
冷丹东在那吓得又急又怒,这可是谋逆啊。
“哎,冷将军可不要随意开口啊,这个是大内御马监掌印赵司赵公公,他可是刑讯好手,是否有此事一审便知,还是说冷将军也知道,有所隐瞒啊。”
“侯爷,侯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