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柳若琪就像是一只小燕子似的,不停的问着凌骁之前破案的经历。
凌骁便也只好挑了几个特别的案子告诉给了她,古堡吸血案,男童倒挂上吊你案,冰窟雪人案等等。
结果,这可把柳若琪给吓坏了,一边听的时候,一边死命的拧着凌骁的衣服,把他那新买的衬衫给拧得皱巴巴的。
周韦毅通过后视镜看到身后的两人有说有笑,心里的如意算盘也算是有着落了。
其实,周韦毅故意把柳若琪放在凌骁的身边,就是怕他出狱之后,心理压力过大,一心想要给哥哥报仇,这样长期下去身子绝对吃不消。
而给他安排一个单纯善良并且又爱笑的柳若琪在身边,就能让他尽可能的去回忆以前的事,毕竟,要重新抓捕那一帮犯罪团伙是很艰难的,直到今日,他们都无法判断出究竟这个组织的幕后是谁。
“周队,我们到了。”百回鸣看了眼前面的小村碑,发现面前就是他们要去的桂溪村了。
一下车,周韦毅便让大家全部分散行动,尽可能找当地三十岁以上的村民进行走访,问一下是否知道十年前汪书林的死因。
凌骁也拿起了自己的肩包,看着身后一脸茫然的柳若琪说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柳若琪摆了一个o的嘴型,但是却没有出声,而是立刻凑到了凌骁的耳边,大声的说了一个字:“噢!”
“你要死啊。”凌骁被她吓的捂住了耳朵。
柳若琪这几天也渐渐的和凌骁熟络起来,所以也越发的开起了玩笑,通常她开完玩笑之后的下一句话就是:“哎呀~凌骁哥,我错了。”
“错错错,就知道说错,错了又不改,再这么被你吓,我心脏病迟早犯了。”凌骁白了一眼,有些哭笑不
得。
随后,凌骁和柳若琪走进了村里,发现这些村民似乎都很忙碌,走起路来都是三步并作两步的。
凌骁这时看到一个约莫五十上下的老伯,正拿着锄头往村外走去。
“阿伯,能否耽误一下您的时间,问你一些问题?”凌骁走上前去,礼貌的问着。
阿伯愣了下,上下打量着凌骁,因为凌骁并没有穿警服,要是在村子里出现一大堆走访的警察的话,那恐怕整个村子都炸了。
“啥事?”阿伯警觉的问道。
柳若琪立刻作着介绍:“阿伯你好,我们是临江刑侦队的,想要咨询一下情况。”
说完之后,柳若琪便拿出了自己的证件,以示自己的来意。
阿伯倒是不含糊,直接拿过了柳若琪的证件,认真的观察起来,并且嘀咕着:“柳右琪……女娃子,你是警察?这照片好看。”
柳若琪尬笑着,无奈的解释着:“阿伯,那个字念若。”
“我知道,我知道,我故意的。”阿伯笑呵着,连忙掩饰着自己读字读一边的习惯。
“你们想问什么?这村子的大小事我都知道。”阿伯声称自己以前是在村委会干活的,很多事他都有所了解,“你们不要阿伯阿伯的叫我,我不老,才53岁,叫我老王。”
老王……柳若琪差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倒是凌骁憋着上前问道:“那个王伯,我想问下十年前去世的汪书林,你知道么?”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很多人都记得的。”王伯似乎一提起汪书林的死就立刻激动起来。
“很多人记得?”凌骁反问着。
“他啊,人老实,村里人对他的印象都很好的,在家里很勤快,基本不去玩,经常跑去山上干活,砍柴啊,挖笋子啊。”王伯仔细的回
忆着汪书林的性格。
随后,王伯向凌骁和柳若琪讲述了十年前的事情……
十年前,2008年1月28号的这一天,是农历的腊月二十六,临近春节,村里人大多都在为过年紧张准备着,很少有人再下地干活了。
可是,家境拮据的汪书林还要到山上去挖竹笋贴补家用,那天一大早,他收拾好工具,带上妻子为他准备的干粮,像往常一样离开了家。
随后,他又沿着常走的小路走上了山。
“那一天啊,我还记得,我在村口边这抽着水烟,他看到我之后,就喊了我一句王叔早,我应了他一声,没想到这竟然是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哩。”
王伯可能之前因为之前和汪书林一块去山上挖笋干活,两人的关系也是很是要好,在谈到这里的时候,他竟然眼眶湿润起来。
半天过去了,汪书林从山下挖完竹笋回来,准备回到村子里。
然后汪书林看到自己邻居家的老李在水库大坝那歇息,便走上前去,唠嗑几句,相互寒暄着自己今天挖笋的状况。
随后,汪书林便背上竹筐,和老李说了两句话后,便离开了。
可是,在过了几分钟之后,村里的人发现汪书林直接倒在了村口边上,奄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