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的、使得的。”一听朱厚照冒出这话,李振生赶忙一迭声道。
“小朱,这沒事的!”李振生道,“首先我认为你这建设平安学堂、严抓共管的先进事迹就是杠杠的,不碜杂任何的水分,不是山寨的,也不是什么水货!其次我认为你按照平时这样的去说,就很好了。”李振生言之凿凿地说道。
稍顷,李振生又道,“我要告诉你的第二个利好消息是部里地位最顶尖、也是名声最为响亮的最高首长看上了你。”
部里地位最顶尖、也是名声最为响亮的最高首长?莫不就是部长么?他看上了我?他看上了我什么?
朱厚照想既然是教育部的高官部长,八九不离十就是个五、六十岁,黃土埋了大半截的糟老头子,他看上了我?难道这老傢伙是个重口味的耽美同人?乃或干脆是听说我长得帅,想霸、王硬上弓,占为己有,自己洁白无瑕,纯洁如玉,又家有凶妻,可不想和人乱、搞,好怕怕啊!
这教育系统的水有那么深,那么浊么?朱厚照一时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见朱厚照一脸的雾水,李振生知道朱厚照一定是误会了,赶忙解释道,“也怨我没有把话跟你说清楚,不是这部长看上了你什么,想跟你发展些什么,而是这部长有个留洋归来、在部里工作,年过三十好几、依然待字闺中的千金,想招你去当上门女婿。人家巳经把话给挑明了,待遇丰厚和前程似锦自不用说,如果你愿意,人家说第一步可以先把你调到部里当保卫部门负责人兼其秘书,年薪可是十万白花花的光洋啊!第二步则是尽力栽培你为他的接班人,到老头子退休前,不把你栽培为个部长,顶不济,也能让你混上个副部长,小朱,这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天大好事啊!”
“那这……”朱厚照嘟嚷了一句。
“哦,我知道你一定是想问什么?想问人家那待字闺中的千金水灵不水灵是不是?”李振生似乎是看穿了朱厚照的心思。
心道,“沒想到这傢伙自已长得人模狗样,却还很会挑的。”
李振生拍掌道:''''小朱你大可放心,这部长千金相貌那是没挑的,虽谈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天姿国色,但起码也是下得了厨房,迈得了厅堂,上得了大床,在哪都是花儿。”
朱厚照道:''''李副主任您说的都没错,可惜就可惜我已经婚配了。”
''''小朱你大可放心。”李振生又道:''''人家部长看重的是你这个人,看重的是你的人品才学和武道修为,婚配不婚配无所谓的。人家部长撂话了,婚配了不还可以离吗?再说既使不离,部长千金当大,你婆娘当小也不是不可以呀?小朱这种一飞冲天的机会可是难得的呀!要不是我人老珠黄,人家看上的又是你,倘若有这等好事落到头上,我早就当仁不让上了!”
''''什么部长千金当大,你婆娘当小?”朱厚照听了这话,一个踉跄,人险些一头栽倒。
这李振生出的什么骚主意哟?这主意哪能成呀?甭说旷金花那吃了炸药一般的火爆脾气,这话若是传到她耳朵里,不把自己生撕活剥了才怪呢?再说自己可是阎王亲点夺舍的旷家赘婿,退一万步说,既使金花这关能过,阎王那关任咋的,也过不了啊!阎王谁又能惹得起呀?
念及至此,于是乎,朱厚照把胸脯是拍得咚咚作响道:''''李副主任您说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也是末免小瞧了我朱某了,我朱厚照虽然不才,但也不是那种为了贪图富贵、攀龙附风、阿谀奉承而无情无义之人。”
李振生刚要再次开口,却被朱厚照无情打断:''''李副主任,多余的话您就不必说了,再说也是徒劳无益,我心意已决。”
接下来,朱厚照闭上眼睛,就准备承接李振生核弹般的攻击了。
什么你这人太不知好歹,不知天高地厚了!
什么你这人太不识抬举,人家大领导能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你反而娇情,太轻骨头了!
什么你这人太不自量力,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领导了!不懂得尊重女性了!
什么抱了芝麻,丢了西瓜;只晓得一棵树上吊死;因为一棵树而失去整片森林呀!
等等、等等,反正是轻则狂轰滥炸!重则升起磨茹云的那种。
朱厚照闭上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并不见李振生发动核弹般的雷霆攻击。
遂睁开双目,却见李振生微笑着拍了拍肩膀,''''小朱啊,算我没看错你,果然是有志气,你这朋友这辈子我算是交定了!哦,对了,部长千金这事就算了,不过,去京城各学堂作建设平安学堂、严抓共管的先进事迹报告可不能算!去京城的火车票我巳经给你买好了,明天上午八时,胡校长那我也打过招呼了,这次去你可得好好发挥噢。”
李振生说着把一张火车票递到了朱厚照手里。
鸟不拉屎县是华夏东南的一座小县城,距离京城可有数千里之遥。
此刻是上午时分,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