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本良子发现犬养这几个喽啰全身上下竟没有一丝打斗的痕迹,甚至连受伤都木有。
不由得心中暗道:“甭看平曰里那犬养君实在不咋样,鲜见其灵力波动,没想到劣师竟带出了高徒,这帮高手行事,果然是高深莫测,随心所欲。”连擒个华夏武学高人都这么的有意境?
这下子猪本良子是茅塞顿开,难道那犬养君是扮猪吃老虎?刻意让自已的犀利锋芒给隐藏起来?
翘楚,不愧是翘楚!
面对如此大佬,猪本良子要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猪本良子还是第一次看到华夏武学高人被生擒押到自已面前,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可惜没能看到犬养君亲率众高徒降妖的具体过程,有些遗憾。
这时,犬养的一个手下话中有话道:“良子,见者有份,只怕这生擒活捉朱某的功劳要落到您名下了。”
其语飘然冰凉,颇有些分量,但猪本良子哪里听得明白。
猪本良子虽然不曾亲擒朱某,但想想大岛和山口费了那么大的劲要除掉这人,便会知道这功劳肯定非常的珍贵,要是占有这份功劳,甭说自已在山口组的地位会有大大的提升,就是要在军方那图个好位置也会有着很大的作用,现在这几人生擒活捉朱某了不说,居然还甘心把功劳送给我,这简直就是高尚啊!
换做是其他一般人,内心一定是美滋滋,赞叹一声,“这几人真是好人呐!”然后当仁不让慷然收下。
可猪本良子是一般人吗?不,不是。
于是,猪本良子摇了摇头,还是这样开口说道:“不不不,这功劳是谁的就是谁的,几位也甭客气了,这功劳本来就是你们的啊。”
她有些无语,这些人客套得也有些过分了。
猪本良子心下也掂了掂自已和犬养在大岛心中的份量,她是外来者,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说不定侵呑了犬养的这份功劳,自已很可能就会爆体而亡了。
于是接着又道:“我良子才不敢贪人之功为己功呢!朱某是你们生擒活捉的,这功劳及大岛那边的奖赏也理应是你们的。”
谁知,猪本良子这几句话一出,那几个犬养手下面色一白,身子都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其中一个壮着胆小心翼翼开口道:“良子如果喜欢这功劳,可尽管拿去,甭讲什么客气,这也是我们的荣幸呀。”
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良子做人就这么差吗?
猪本良子都有些犯糊涂了,??这几人对自己谦恭得不行,到手的功劳都能随便送人,这真是难得啊!不过难道现在的扶桑浪人之间都有这么友善和谐了吗?
由此,猪本良子对扶桑浪人以往总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印象是大大改观。
猪本良子在想,这伙人是不是在试探她的底线,如果她木有良知,贪他人之功为已功,这伙人是不是叫他们领头的犬养君去大岛其主子那参上自已一本,就凭着犬养君的天时地利人和,自已今后想不凉凉都不行。
“良子,我们实不敢奢望生擒活捉这朱某,所以一切都只能指望你,有劳了。”犬养的一个手下又弱弱的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是呀,是呀。”其他几个人也在一旁连忙点头。
猪本良子啧啧称奇,诧异的看着几人,简直有些蒙圈,这伙人怎么老是在说胡话,难道他们都同时脑子进水了?这朱某不是明明被他们生擒活捉了吗?还尽说些这沒根沒底的话来?
不过,猪本良子转念一想,是不是自已想多了,也许这几人根本就不是在说胡话,也不是脑子进水,而是这其中有着不可言说的诡异秘密。
猪本良子的目光看向这一行人,突兀她想到一个问题,软声道:“怎么不见你们的头家犬养君啊?”
“我怕你是见不到了,而且是永远都见不到了。”这回是被五花大绑的朱厚照冷笑了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猪本良子脸色微变,沒想到一个被生擒活捉、死到临头的傢伙居然还敢嘴硬。
“沒什么意思。”朱厚照撇了撇嘴,淡淡道:“因为你所提到的那个什么狗屁的犬养君,实际上刚才就让我给灭了。”
“啊?”猪本良子惊叫了一声,这回是脸色巨变。
在猪本良子惊叫的同时,朱厚照稍一运气,绑着身子的绳索便自动繃开。
“啊?原来你并未被生擒?”猪本良子又是惊叫了一声,这回脸色是骤变成了猪肝色。
“正是。”朱厚照又冷哼了一声。
“大家还等什么,还不快冲上去把他给灭了。”
猪本良子一挥手,十几个手下便恶狠狠挥着武士刀向朱厚照大力劈来。
朱厚照也不客气,赵堡太极拳白蛇吐信和玉女穿梭招数便是横扫,在猪本良子手下一帮人组成的方阵中犹如一把锋利的剔骨尖刀或攻击箭头,疯狂突进,一下就锲进了方阵。
几记重拳之下,不到片刻功夫就把扑到最前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