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喝到了凌晨。
到后面基本都是姜成和龚旭升带着两个妹妹在喝酒玩游戏，期间俞映红还给杨尧打了视频电话过来，杨尧拉着姜成走到外面接通了电话，让他帮忙打了掩护，说着没怎么喝酒之类的话。
当然俞映红有没有信，这就不知道了。
酒局快结束的时候，龚旭升还即兴高歌了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唱得是大气磅礴，颇有几分气势。
听得杨尧是哭笑不得，感觉龚旭升是在暗示自己老了。
“姜先生你很不错，对我胃口！”龚旭升唱完歌，一把揽住了姜成的肩膀，脸色通红明显已经有些醉了。
姜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龚旭升是酒场老手了，他此刻也觉得头昏脑涨的，要不是人年轻，估计早就醉懵逼了，勉强应着：“龚老板，我是真心想和你合作的。”
酒已经喝到位了，姜成也想着说些该说的话了。
龚旭升也明白，哈哈笑道：“合作没问题啊，杨老板说你是个鉴定天才，这鉴定眼力和本事方面我是不担心的，人也不错，只要不出意外，我想咱们的合作一定会非常愉快的。”
稍顿，他补充了句：“这样，明天我带你去瞧瞧古韵堂。”
姜成眼前一亮，应道：“好，我很期待。”
古韵堂很关键，这涉及到姜成后续从楚济那边到手的明器洗白问题，只要能把那些明器洗白，姜成能赚取的利益最少都可以翻倍。
…………
凌晨两点左右。
三个妹妹各自搀扶着姜成，龚旭升以及杨尧三人走出了会所。
“姜先生，改天咱们再来喝个痛快。”龚旭升一手搭着姜成的肩膀，醉醺醺的说着。
姜成也笑道：“行，只要龚老板想喝，我一定奉陪到底。”他的姿态还是摆得比较低的。
寻求合作嘛，人家龚旭升本来就是古董行的大佬，现在还是掌握主动权的一方，最重要的是人家态度友善又热情，姜成总不可能还趾高气昂的自命不凡吧。
“哈哈，姜先生是个爽快人啊。”龚旭升笑得开心。
没多久，三人坐上了等在外面的商务车，扬长而去。
见着商务车开走，三个女孩也往会所走去，路上还在聊着天。
“曦曦，你今天运气真好哎，碰见个帅哥，还没有被揩油，我看那帅哥连你的手都没碰一下，不像我，腿上的丝袜感觉都要被摸抽丝了。”龚旭升点的女孩满脸无语的说着。
杨尧点的女孩也说着：“我也还行，那个杨老板也没碰我，就是一直教我些人生道理，感觉跟我爸似的，有点烦。”
曦曦则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怎么了曦曦？”两个女孩发现了她的异样，开口问着。
曦曦摇了摇头，道：“他不仅没有碰我，你们不知道，他从头到尾没让我帮他喝过酒。”
这话说出来，另外两个女孩脸色难看了起来，说着：“什么意思，他嫌弃你？”
“切，装什么清高，真那么清高，还会来这里玩啊？”
“就是，看他对那个龚老板的样子，不也在讨好人家吗？”
曦曦摇头：“不是，他不是清高，我能感觉出来，他和那些清高的人不同，他挺尊重我的，他是我在这里工作以来，和我说谢谢最多的男人。”
稍顿，她补充道：“至于他恭维那个龚老板，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他只是想要寻求合作赚钱而已，他年纪也不大说不定也是刚大学毕业，这么努力的赚钱，其实挺上进的。”
闻言，另外两个女孩面面相觑。
“不是，曦曦你看上他了？”
曦曦面带苦涩的笑了笑：“我只是在想着，如果我不是在这里遇见他，而是，而是做着正常的工作再遇见他，说不定我就能鼓起勇气问他要个联系方式。”
随即，她好像坚定了什么，道：“我准备辞职了，换一份兼职，哪怕赚不到这么多钱。”
“啊？”
“曦曦你开玩笑的吧，其他兼职哪有这么容易赚钱，除了会被占便宜之外，就是喝酒唱歌玩而已，这多轻松啊。”
“就是，你换其他兼职，累死累活的最多也就赚个生活费，哪像在这里工作啊，一个月就把学费啊什么的赚到了，还能买好点的包包化妆品啥的。”
曦曦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中透着坚决。
……
姜成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曦曦决定换个兼职，对他来说，今晚只是逢场作戏罢了，往后也不可能再遇见。
龚旭升先让司机把姜成和杨尧送到了酒店门口。
“杨老板，姜先生，明儿早上我再来接你们。”龚旭升瘫坐在座椅上，开口说着。
姜成应了声好，杨尧点了点头。
等龚旭升走后，杨尧看了眼走路有些不稳的姜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