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浪当然没有疯,笑着对公羊敢说到,
“你别忘了他们是什么人。”
公羊敢几人顿时愣了一下,这几个孩子的身份,赵浪先前和他们说过。
是如今匈奴单于的孩子。
可即使是如此,一个公羊儒生也有些不忍的说到,
“公子浪,这...用这些孩子...是不是太过了?”
其他人也微微点头。
他们是公羊儒生不错,但心中的道德标准还是很高的。
他们知道了赵浪是有意将这些孩子,交给对方如此教导之后。
心中还是有些芥蒂。
无意的恶,和有意的恶,其中的区别极大。
赵浪这时候极为坦然的说到,
“我这么做,就是为了我们自己人。”
这没有什么好藏的。
公羊儒生,今后肯定是他教育方面的主体。
自己的思想方向,必须极为清晰的传达给他们!
赞同的留,不赞同的就走!
这个大的方向,一定不能错!
“再则,你们就不想有朝一日,北边的敌人们,也能坐下来,和我等好好探讨一下圣人学说吗?”
听到这话,所有的公羊儒生们眼前浮现出一副画面,
一个五大三粗,穿着羊皮的匈奴人,手里拿着圣贤书,嘴里说着之乎者也。
心里就颤了一下。
公羊敢咽了下口水,神色复杂的对赵浪说到,
“公子浪,您就不怕以后,被天下人骂吗?”
他并不愚笨,已然想清楚了赵浪的意思。
但越是如此,就越感受到了赵浪的可怕!
而且,这些手段,现在的人看不清楚,往后的人终究会看出来!
赵浪极有可能,到了后世都被人唾骂!
赵浪眉头一挑,这个公羊敢果然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居然这么快就领会了他的意思。
露出一个笑容,回到,
“嘴在别人身上,我管不了。”
“只要这些人不敢当着我的面骂,我就当听不到。”
“再说了,骂就骂吧,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
公羊敢顿时愕然。
他们儒生,哪怕是公羊儒生,也是注重身后名的。
就在这时,学府中的上课铃响起,赵浪挥手说到,
“你们先去上课吧,自己的人还是要尽心一些。”
然后直接朝粟的位置走去。
火药当然才是最重要的。
等赵浪离开之后,一个公羊儒生犹豫了下,说到,
“公子浪此事,有违圣人之言,在下难以赞同。”
“恐怕不能与诸位共事了。”
他们现在都已经反应了过来。
听到这话,另外几个公羊儒生也有些意动。
只是不等他继续说什么,公羊敢就冷哼到,
“既然你心生怯意,早些走了就是!”
这名公羊儒生皱起眉说到,
“在下何时心生怯意了!”
公羊敢回到,
“公子浪所做之事,你们必然都想到了,后世极有可能受人唾骂。”
“公子浪早已知晓!却还是去做了!为的是万民万世的解除北方百姓的苦难!”
“此等做法,不在意个人得失!是真正的大丈夫!也是真正的大一统!”
“而我等居然还再次议论!简直是耻辱!不论你们如何,我公羊敢必定誓死追随!“
“你们今日如果谁走了,往后,便再也不是我的朋友!”
听到这话,其他公羊儒生神色微微震动,之前的公羊儒生更是惭愧的低下头,
“是在下狭隘了!在下愿追随公子浪!!!”
“我等也一样!”
其他儒生齐声到。
公羊敢这才点点头,说到,
“如此,便去上课吧。”
“公子浪的话你们也听到了,对自己人还是要尽心些!”
很快,众人便朝着各自的教室而去。
赵浪此时已经到了粟他们所在的位置。
坚固的石头房子外,站在两个少年警戒,看到赵浪之后,都齐声喊道,
“家主!”
就看这称呼,就知道是自己庄子上,最早的那批少年。
“粟呢?”
赵浪笑着问道。
“粟姐姐正在调试药物,说了,谁都不能进去。”
其中一个少年回到。
赵浪点点头,但很快逗弄到,
“我也不行吗?”
两个少年犹豫了下,却还是说到,
“不行的,家主,粟姐姐说了,会有危险。”
赵浪听到这话,反而露出一个笑容,
“做的不错,我到周围转转,粟出来了让她来找我。”
“是,家主。”
少年们齐齐回到。
赵浪在周围看了一番,还发现了几处暗哨,
还算是用心。
“家主,我不在家里,这群人的都松懈了!”
大狗这时候却说到,
“您看这暗哨的布置,一点都不严密!真被人摸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