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l天,米勒和系统都在以一种吃瓜的心态来看待厄涅斯被以利亚以各种方式堵到,然后揪回房间里酱酱晾晾的事。
“啧,没看出来啊,以利亚上将还是这种性格?”没有瓜子,米勒就顺便找了一个差不多的零食,一边吃一边和系统闲聊。
系统:‘根据我以往查到的以利亚的性格,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理智的虫,他身上完美的诠释了理智与疯狂并存,所以这种行为实际上与他的性格并不突出。’
米勒:“理智与疯狂,这两个词放在一句话里很矛盾啊。”
系统:‘确实是这样,极端的理智和疯狂的行为大多情况下很矛盾,但在少数情况下会很融洽,比如战场上的以利亚上将。’
系统查过以利亚少经历过的每一场战场,发现他确实是这样的一个雌虫,任何情况下他都能保持理智,做出最符合利益的选择,但当他做出选择后,他就会疯狂地去实施,并且最后往往都成功了。
如果去仔细分析他的每一场战场,就会发现他拥有着极度敏锐的战场嗅觉和冷静的大脑,能通过各种微小的变化快速准确地判断出敌方的变动和意图,很多情况下看起来是孤掷一注的行为,其实都是经过严密的计算和各种推算后,抉择出来的最大成功率的选择。
他做出来的选择,是具有最大利益化的,但是风险往往也是最大的。
通常很少会有智慧生物会在同样的危机下做出和以利亚一样的选择。
智慧生物往往会选择更为稳妥保险的方法,但是以利亚不会,他会在冷静地计算过己方战力,环境情况,敌方战力和各种微妙的因素后,做出在其他智慧生物眼里最疯狂,最危险的选择,而他每一次都成功了。
一个身上具备了矛盾因素的奇才,但是在面对厄涅斯的时候,他多少会失去一些理智,或者说在面对厄涅斯的时候,他经常会做出一些降智的行为。
系统:‘这也能理解,智慧生物往往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对象时,就会被各种激素影响着失去逻辑思维和判断能力。’
米勒挑眉:“你怎么知道以利亚上将喜欢厄涅斯的?”
系统:‘宿主,我知道我不该鄙视你,但有些时候你太过愚蠢了。以利亚身为上将,若是他不愿意,厄涅斯是无法强迫他成为雌君,并且脱离战场的。’
“不是说以利亚上将是被哄骗的吗?”
‘根据数据来看,以利亚上将的智商比厄涅斯高,想要哄骗他的难度很高,基本不可能实现,除非他本身愿意被哄骗。’
米勒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先不说以利亚,就说厄涅斯,若是他真想躲以利亚,身为雄虫的他不可能躲不掉。
所以他俩这是在玩情趣,而他和系统这是主动凑上来被秀一脸?
回过味来的米勒吐出嘴里的瓜皮,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狗情侣。”
枉他米勒曾经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风流男人,怎么到了这个世
界就越变越傻了?
不行,他得去医疗室检查检查一下脑子。
屋里,厄涅斯眯着眼轻喘着气地看着躺在身下的以利亚,他浑身的肌肉都带着明显的紧绷感,汗水顺着沟壑沿路滑落,每一下动作的力量感是真的顶,又凶又野,有种说不出来的狠劲。
受不住的以利亚脊背往后弯折出极漂亮的弧度,眼尾上染上了一抹绯色,一向冷静的眉眼平添几l分靡丽。
不知过了多久,房内渐渐安静下来,歪歪斜斜地依靠在床头的厄涅斯眼里带着餍足,闲适地用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拨弄着以利亚红肿的唇。
以利亚娇气又敏感,随便弄一下反应就特别大,先前胡闹得又有点凶,导致身上的痕迹乍一看有点吓虫。
厄涅斯看着他,突然说了句:“别犯傻。”
以利亚的反常他不是看不出来,相反,以他对以利亚的了解,他时常能精准地摸准他的想法。
他估摸着以利亚估计是知道了点什么,以他那冷静的皮肉下包裹着的疯骨,他还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累得动根手指都难的以利亚掀起眼帘看向他,嗓音哑得都快要听不出原本的音色了:你以为我是你吗??[(”
厄涅斯低笑两声,眉眼中带着说不出的轻佻和戏谑:“你当然不是我,所以你得好好活着。”
以利亚看着他:“你死了后我可以去墓星看你吗?”
厄涅斯眼里噙着两分笑,说出来的话却不容置疑:“不行,你连靠近都不行。”
以利亚没说话,过了许久后,突然张嘴狠狠地咬住厄涅斯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
厄涅斯疼得倒抽了口冷气,他硬生生忍着没把手抽出来,而是俯下身轻轻将以利亚揽在怀里,用手安抚地揉捏着他的后颈,低声哄道:“乖,不气。”
厄涅斯知道自己霸道又自私,当初霸道地不顾以利亚的意愿将他拖离战场,困在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