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终于被他抓住了吧!
林逸一个激灵起身,吓到了在他前面躺着睡觉的小马驹,小马驹也瞬间爬起来就跑远了。
林逸转身看着躺在地上的战马,他的马具还没收回去,显然被他的行为吓到了,马具在颤颤巍巍往回缩。
林逸看着躺在地上的汗血宝马,心都凉了半截:“真的是你,疾影,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很可爱的战马,对你从来都没设防过,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疾影显然被吓到了,他就是按照赤兔的方法做的啊,为什么银枪会醒来啊,疾影明显慌了。
“那个,银枪你听我解释。”
林逸简直要暴走了,他朝着疾影嘶吼:“你解释个毛啊你解释,你知道你这样做对我造成的伤害多大吗?枉我以为你是个好战马,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趁我睡着对我做那种事!”
疾影想解释,可是他的行为已经彻底出卖了他,无论他说什么,银枪都不会信的。
银枪气的鼻子出气的力度都格外大:“让我怀一个还不够,竟然还想让我怀第二个?”
疾影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银枪,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骄阳真不是我的崽崽。”
林逸受够了,他让疾影闭嘴:“就算骄阳是你的崽崽,我也不会让他认你当爹,你这个登徒子,简直不要脸啊!”
疾影懵了:“我还没碰到你呢,怎么可能让你怀孕?哦我知道了,按照你这个说法,这崽子一定是赤兔的,他之前也这样对过你,只是你不知道!”
林逸要被疾影气死了:“你可闭嘴吧,你干坏事不成,又想冤枉我徒弟,烈焰才不是你这种龌龊的东西,你别想诋毁他,从此以后你离我远点,不然我看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疾影极力解释:“我真没有,我真是第一次,我就想试试你会不会醒来,看来你真的很爱烈焰,不爱我,他这样做的时候你都不醒来。”
林逸简直要被气疯了,抿着耳朵就朝着疾影追过去,疾影见情况不妙,转身就跑,边跑边嘶鸣:“真不是我啊银枪,你怎么就不信我呢?崽崽真是赤兔烈焰的!”
林逸越听越脑瓜子涨,也不管崽崽了,追着疾影在马场就是一顿猛追,一群战马懵圈了,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俩把整个马场搅和的乱糟糟。
“银枪不是和疾影关系挺好的吗?怎么了这是?”
“我好像听到银枪说崽崽是疾影的,这是迁怒了?”
“不应该啊,他们不是互相喜欢吗?怎么孩子是疾影的,银枪还不乐意了?”
“喂,银枪,你干嘛打疾影啊?孩子不是他的吗?”
“哈哈哈银枪,不会是疾影对你不忠了吧?”
林逸路过听到这么多嚼舌根的,顿时也朝着那群战马嘶鸣。
“闭嘴啊你们,再多嘴我连你们都打!”
以前的银枪可不就是这样吗,仗着自己是将军的战马,欺负其他战马都不在话下
,大家都躲着他。
见他这一刻如此可怕,大家纷纷闪开选择闭嘴,免得真被揍了。
但大家还是要议论他的。
“看这样子,是和疾影婚变了,疾影肯定做对不起他的事了。”
“银枪这战马可凶残了其实,以前总是欺负我们,不过现在好了,有疾影挨揍,我们都躲过一劫。”
“都生崽了,关系还这样可怕,为疾影默哀。”
林逸追着疾影跑了几圈,见小马驹跑到战马堆里了,才停下来,要不是怕小马驹被那群战马踩踏或者咬到,他一定追上疾影咬死他。
他没追上疾影,也侧面反应了一个问题,汗血宝马的脚程确实挺快的,仅次于赤兔。
他这匹的卢马都追不上疾影。
愤恨的从战马堆里把自己的小马驹带出去,林逸朝疾影大声嘶鸣:“你他妈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了,你个不学好的玩意,你要是人的话,我非得拉你去坐牢!”
疾影惊魂甫定,他大口喘气,赤兔这小子害死他了,不是说银枪睡着的时候,完全没反应吗?
为什么今天那么清醒?
他不就是想试着蹭蹭,结果心仪的马没蹭到,还被银枪记恨上了,现在银枪以为孩子是他的了。
可是蹭蹭又怎么会怀孕呢?如果按照银枪的说法,那这小马驹肯定是赤兔的啊!
赤兔不但蹭,还身寸上了。
他可太冤枉了,他不就想试试赤兔的方法到底能不能增进他和银枪的感情,赤兔那小子跟他说的结果可不是这样的。
赤兔说:“我蹭了师父一尾巴,从此以后我和师父的关系更进一步,师父也喜爱我多一点了,这种方法很好。”
疾影天真的问:“真这么奏效?你师父没打你?”
赤兔有点神气:“师父要是打我,我还能如此逍遥自在?明显他现在很喜欢我,特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