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依旧口中歌谣不停,欢快前行,傍晚时分的国道多是一天工作回家的行人车辆,莫凡只好减速,暖阳照射下,温暖而安逸。
等到了家,显和莫凡便分别回自家,整晚全天的不归家,刚进家门便被父母劈头盖脸的一顿说教。莫凡平日虎惯了父母说教一会便让他洗手吃饭去了,显则被说教一番了,姐姐在旁煽风点火,显的妈妈便欲在说教一次,让其长个记性。不料显说道:“妈,我肚子饿了。”母爱如水,母亲便不在说教则让他下次记得跟家里说一下便让显洗手吃饭,显穿上外套将身体的伤口小心翼翼的隐藏了,家人问他,显便说有些寒,父母抚摸显的额头不似生病方才放心。
因为前些天玩疯了,父母则限制了显的出门只能待在家中,莫凡多次找显出去玩,都被显的姐姐抓住而不让,显就在家里陪姐姐或是看书或是说笑度了两天,父母见其在家两天乖巧便答允他外出。
两人刚一碰面,莫凡就笑道:“我在两天里打听了老杨口中阿贵住哪了,我们一起同去。”显眉头一皱,道:“可是我们答应了老杨不去管这件事了。”莫凡狡黠了笑了,道:“我们只是去看看又不是去山中找飞头蛮,不算食言。难道你不想去看看吗。”莫凡的话直戳显的心头,飞头蛮的事情对他影响深重,虽说口中答应了不再去涉险但心里却没放弃,两天待家时,总会想起飞头蛮的事而不能全神贯注,现在听得莫凡说不食言,便点头,道:“说好了只是去看看。”莫凡道:“嗯,我可不想去招惹飞头蛮了,伤口现在还疼着呢。”
见显答应了,莫凡便去驾驶摩托来,两人先后上车向镇的方向驾驶去。
早前听的杨思人说阿贵已经疯了,心中颇为担忧,道:“老杨说阿贵已疯了,我们这番上门会不会招惹了他,使我们难以全退。”继续道:“对了,你先前去探听时有没有去见过阿贵,阿贵会不会突然暴躁发疯而攻击他人。”莫凡之前打听消息时便也有所顾虑而没有独自一人去拜访阿贵,而是等的显后一同前去,如果阿贵发疯了也好有个照应,说道:“我没去,等你再一起去,到时候情况有变我们就撤。”
又说了会话,摩托便来到了镇上此时才临近中午,摩托沿着国道再转入岔路口朝山的方向驶去,走了将近半小时便能看见田野中颜色不一的庄稼,穿过田野再转个弯便到了阿贵所在的村子,摩托快速的沿着公路急行,随即转入了弯道,两人先前便在村里打听过妖怪的事,引得群众不满,两人便将安全帽戴上遮掩住容貌,摩托便驶入了村庄,村外大树下有几个老人正在下棋乘凉,见两个人头戴头盔不见其容便好奇去瞧看,两人虽有头盔遮掩面容,但因心中有鬼作祟,害怕别人认出身着打扮,两人闷头前行不去瞧树下的众人。
摩托继续往前驶去,后段路不似前段路多是人,过了树下后便少有人了,在路过别家门口时偶尔有人在门口,但都只是一见两人便又去忙活手里活了,两人见他人关注点不在自己身上便又抬头提胸不再忸怩。山下村路虽有修筑了道路却弯道颇多,多是羊肠小道,摩托走起来颇为艰难,也因是第一次去阿贵家并不熟悉路,在村里绕了几圈最终在一处隐匿村尾才寻得阿贵家。
阿贵家在村尾在往里走便是田野跟山了,四周多是树木距离最近的乡民便有几百米开外了,害的两人好是一通找。
两人来到家门前停下摩托便要去敲门,忽闻屋里有物件碰撞的声响,要敲门的手停住了,两人安静的你瞧我一眼,我瞧你眼,都不说话,侧耳倾听。过了半响屋内便又有声响传出,这次是玻璃破碎的声音,一件两件,不断的有东西被摔而传出了声响,忽然距离两人最近的门不知被何物砸中发出了砰然响声,两人都被惊的一跳,都不敢出手敲门,而是等了几分钟后,声音才稍停,待的声音完全止住了,莫凡才又去敲门。
嘭嘭嘭三声响起,还没等的莫凡开口屋内便传出了惊呼,那人惊惶的,道:“妖怪…妖怪……别过来,别过来,啊……啊…”随即便有惨叫声传出,叫声未断便又听到了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显然是屋里的人受了惊吓后退撞倒了身后的桌椅,响声却不断传出,而且每次传出来的声音都在门边,门被各种东西撞击不止,两人见屋内那人没有住手之意便开口好意劝说,道:“阿贵你冷静点,我们是来探望你的朋友,不是妖怪。”阿贵心惶,道:“你别过来,我的肉不好吃,你们不要吃我。”说着说着便又砸东西,两人本好意却惊的阿贵更为惊惶不安,屋内动静更加大了,顿时响声四起。
两人也开始担忧,害怕自己的善举害了阿贵,两人见阿贵更加害怕的胡乱砸,便去推门想要将门打开阻止阿贵否则阿贵这番砸下去里面就会无一件好物了,门撞了几下直觉肩膀疼而门毫无动弹,便又去开窗,两人又是撞门又是开窗,一系列动作惊的屋中的阿贵误认是妖怪来索命了,变的无比疯狂,顷刻间屋内响声乍起。
两人便知自己做了错事,便欲停手猛的肩头被拍了一下,肩头被拍显便觉得准没好事,脑海中便想起在寺庙时被杨思人拍肩而后被成群的飞头蛮攻击的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