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把江成川吓了一跳。
一旁负责记录的邢泽天不由得在心底里为师兄竖起一根大拇指,他老人家一出马就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单从对方的脸色上就能看出,这个问题,可以说是直捣黄龙。
江成川今年是三十六周岁,不是本市人,现在住的房子,一看就是租的。
而从他住的地方来看,他的生活应该不是太富裕。
对于这种情况,应该很少有人会有那么多空闲的时间,每天早上去离家车程三十分钟的地方去爬山。
那他突然一大早就去南山,要么是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需要用爬山这种特殊的形式来纪念一下;要么,就是他有其他的、不得不去一趟的理由。
果然,江成川在听到阎申的问题后,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把头低了下去,嗡声嗡气地回答。
“不是。”
“那江先生可以说说,今天你这么早就去南山的原因吗?”
邢泽天一边记录,一边观察着江成川的表情。
他注意到,在师兄这个问题出来后,江成川的脸上似乎有了汗意。
就连再说起话来,都结巴了起来。
“那是···那是因为···”
他长舒了一口气,猛得抬起头,迎上对面两个人的目光。
“我在凌晨四点钟左右,接到了一个电话。”
“哦。是谁的电话?”
阎申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感情,犹如一个正在念稿的机器人。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是我不认识她。”
“女人?”
阎申听到这里的时候,像是想到什么,他眼神飘忽,更是在一瞬间忍不住笑出了声。
“有意思,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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