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狰狞。
侯父才刚被劝住,一旁的侯母又出事了!
看着儿子脸上盖着的白布被人拿掉就算了,现在还拿在手里甩着玩儿,那哭得是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儿就背过气去。
眼看师兄做的实在有些过分了,邢泽天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准备上前拉住师兄离开。
毕竟是葬礼,死者为大。再不济,也劝他收敛一些。
可他才刚抬脚,就见阎申像没注意到身后的混乱,扯着嗓子又嚎了起来。
“阿强,自从你们全家从泉井镇搬走,我们已经十几年没见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这怎么一见面,你就丢下我们这群老朋友走了啊···”
泉井镇?
那里的水质质量,在世界上都是排得上名号的。镇上有一家泉井集团,泉井山泉水这款矿泉水更是全国热销。
这泉井镇隶属于长洲市,位于华夏国的内陆。
还听说整个镇子上的人都富得流油。
再反观现在侯家的条件,邢泽天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十几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使得这家人要搬离富裕的家乡,来到新陲市这个边陲小县城扎根呢?
邢泽天发现,听到泉井镇的名字,侯父明显愣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往后退了一大步,还差点儿摔倒;侯母更是立马止住了哭声,挣脱开搀扶着她的众人,不仅站了起来,还站得笔直。
这次,换成是她看着阎申的背影怒目而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