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观湮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宋兰芝,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决绝:“兰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吗?”
说完这话,陆观湮便命令轿夫起轿,扬长而去。只留下宋兰芝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顶着陆观湮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
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和不甘:“林皖棠!都是因为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宋兰芝回到房间后开始收拾东西,她决定要亲自去找林皖棠,把这个女人从陆观湮的生活中彻底铲除。
同时她也写信给了自己的父亲,希望他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信中她写道:“父亲大人膝下敬禀:女儿近日遭遇情感困扰,心仪之人被一名叫林皖棠的女子所迷惑。”
“此人心机深沉、手段高明,已严重影响到女儿与观湮之间的感情。恳请父亲能出手相助,为女儿铲除这个心腹大患。兰芝顿首百拜。”
林皖棠坐在窗边,低头专注于手中的绣花。她的手指灵巧地在布料上穿梭,细密的针脚逐渐勾勒出一幅精美的图案。
突然,绣花针没来由地扎在了她的手指上,一颗血珠迅速冒了出来。
“哎哟!”林皖棠轻呼一声,放下手中的绣活,愣愣地看着手指上的伤口。
夏光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林皖棠手指上的伤口。她急忙走过来,担忧地问:“夫人,您怎么了?手指怎么流血了?”
林皖棠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扎了一下。”
夏光却不放心,转身去拿了纱布和药酒。她一边为林皖棠处理伤口,一边说:“夫人,您可得小心点,这绣花针可不是闹着玩的。”
林皖棠轻轻地把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心中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她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只是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晚饭时,贺从文敏锐地察觉到了林皖棠脸色的异样。他放下筷子,关切地问:“皖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林皖棠勉强笑了笑:“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吧。”说完,她忍不住问了一句:“陆澜昇呢?他怎么还没回来?”
“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贺从文解释道:“好像是在忙什么重要的事情。”
林皖棠听后心中更是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陆澜昇的忙碌让她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林皖棠坐在屋中,心神不宁。昨日,贺从文告诉她,陆澜昇正在处理一些后续事宜,忙完这段时间就能回来陪她了。
这消息本该让她心安,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王妈到哪里了?”林皖棠突然问道。
“回夫人的话,王妈距离芙蓉城还有六七天的路程。”一旁的丫鬟回答道。
林皖棠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这一夜,她却做了个噩梦。梦中,她看到陆澜昇浑身是血,倒在一片荒芜之中。她惊醒过来,发现已是满头大汗。
“陆澜昇!”林皖棠惊呼出声,立刻坐起身来。她环顾四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心中的不安如潮水般涌来,她急忙下床,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往外跑去。
“夫人,您怎么了?”夏初和夏光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进来。
“陆澜昇呢?他回来了吗?”林皖棠急切地问道。
“将军……将军还没回来。”夏初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这几天,芙蓉城的天气一直阴沉沉的,仿佛随时都会下雨。林皖棠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心中充满了不安和惶恐。
这种天气,总让她想起那个噩梦,陆澜昇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她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可怕的念头。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林皖棠愣了一下,然后快步走过去打开门。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是王妈时,又惊又喜地叫道:“王妈!你终于来了!”
王妈看起来非常憔悴,显然是连日赶路所致。林皖棠心疼地急忙抱住她,说道:“王妈,你辛苦了!快进来休息一下吧。”
王妈点点头,跟着林皖棠进了屋。她喝了口水,缓了口气后说道:“夫人,我这次来是给您带消息的。”
“什么消息?”林皖棠紧张地问道。
“是关于将军的消息。”王妈说道:“将军他……他去处理陆观湮留下的尾巴了。”
“什么?!”林皖棠惊呼出声:“你是说……陆澜昇去处理那些危险的事情了?”
“是的。”王妈点点头:“将军他不想让您担心,所以一直没告诉您。但是我知道您肯定很关心将军的情况,所以就赶紧来告诉您了。”
林皖棠心中的不安已经达到了顶点。她知道陆澜昇一直在暗中处理陆观湮的事情,但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危险。
她感到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紧紧揪住了一样,疼得无法呼吸。
她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