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护肤品,你说说看,就算是小朋友做错了事情,也不至于这么打吧!把她打得把肚子里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我们也经常劝架啊!那个女人什么脏话都骂,这个小孩只是低着头,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真得是让人觉得很可怜呢,要是是我孙女,我要很难过呢!”那个老人语气忧伤难过地说。
就在这时候,邢恬甜看到了梅梅小朋友从大门口进来了,邢恬甜不知道梅梅小朋友为什么不在屋里待着,如果在外面待着的话该多危险啊。
她的头发剪成了短发,只是她的头发剪得不那么整齐,就像是狗刨的一样的造型,很显然不是专业的理发师剪的,昨天还看到她的头发是长发的,怎么就变成了短的头发了。
她看到了老师,很开心,她不禁轻轻地叫着:“邢老师。”她说话声音一般都很小声。 她其实还是比较喜欢邢恬甜的,每天邢恬甜都会给她鼓励,给她温暖,她看到邢恬甜还会主动地叫她。
“梅梅。”邢恬甜靠近了梅梅,并不自禁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你剪头发了?”
“是啊,妈妈帮我剪得,妈妈说我的头发不好看。脏脏的。”她说话的时候声音难掩一种失落的心情。其实如果一个妈妈总是言语中伤孩子,那么这个孩子的心灵一定会受到很严重的危害。
“你跑出去干什么了呢?”邢恬甜好奇地问。
梅梅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打火机,邢恬甜没有看错的话,确实是一个打火机,这不用说,一定是她的妈妈让她买的。但是,她的妈妈显然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打火机对于孩子来说有危害。
邢恬甜把她手中的打火机夺了过来,并提醒她要注意安全,而那个老大爷也把邢恬甜想要说的话吐槽了出来,只听那个老大爷叹了口气,说:“也真是的,让孩子买打火机,万一小孩子当游戏玩,不小心烧着了衣服怎么办?你这下知道她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老大爷实在看不下去了,他吐槽了一番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可怜,可怜呢!”也就走了。
邢恬甜带着梅梅上楼了。
在幽暗的楼梯里,有着一个声控灯,两个人走着路,这个声控灯就亮了,胆小的梅梅缩在邢恬甜的身后。她告诉老师,这个灯自个会亮呢!好可怕啊!
邢恬甜安慰着梅梅,可是说实话,她的心理也是很害怕的,梅梅的家住在5楼,这个老小区里楼梯坏了,目前正在维修,邢恬甜不得不带着梅梅上楼,同时也不禁感叹梅梅的妈妈这么不负责任,让一个小孩子自己下楼。
她走到了楼上的时候,就有些气喘吁吁了。而屋内,竟然传来了狗叫的声音。
梅梅说,她的家到了,看到了门牌上写着506的数字,邢恬甜知道这个就是梅梅的家。
梅梅的妈妈把门打开了,她的笑容淡淡的,并不那么热情。“邢老师,你来了!”她敷衍地说了一句话。邢恬甜看到梅梅的妈妈倒是打扮得很精致,戴着假睫毛,美瞳,大波浪。穿着紧身很修身的衣服,和她的女儿形成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错觉,两人不是母女关系的感觉。
她看向梅梅的目光有些嫌弃的感觉,不禁冷冷地问她:“我的打火机呢?”她的手一摊,然而梅梅有些怯生生的说在老师那。
邢恬甜把打火机拿了出来,对梅梅的妈妈很认真地说:“梅梅妈妈啊!你要知道,小孩子拿打火机是很危险的啊!万一不小心烧着了衣服或其他东西怎么办?”
梅梅妈妈嘴上说知道了,其实内心很是不屑,邢恬甜把打火机给梅梅妈妈的时候,梅梅妈妈才展开了笑颜。她手上接过了打火机。浅浅笑着,让邢恬甜进屋。
屋内的狗一直在狂叫着,那是一只拉布拉多犬,只是他没有养好,毛色脱了,看不出来它是拉布拉多犬。要不是邢恬甜问,她妈妈告诉她她也无法联想到它就是拉布拉多犬。
梅梅的妈妈吼着说:“多多!别叫了!”多多才停止了狂吠。
这只狗也是很听话的,它听到了梅梅的妈妈叫它,它也安静地趴在地上。
梅梅的家庭里有着说不出来的一股气味,这股气味说不上来,混杂着各种各样的气味,又有酒精的味道,又有腐烂的东西的味道,又有发霉的味道。
梅梅的妈妈让邢恬甜坐在客厅里的沙发里,而梅梅则在一边玩起了她的布娃娃,只见她也不顾及自己的衣服是不是干净的,直接就坐在了地上,手上拿着那个都已经坏的露出了棉花的布娃娃。
邢恬甜不自禁眼睛巡视了一周,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看到了垃圾桶里面的香蕉皮,发烂的食物,以及围绕着它们的那些苍蝇!甚至还有蛆虫。
邢恬甜早上刚吃的饭差点要吐了出来,这屋子里虽然也看出来收拾了一会,只是很显然并没有收拾的那么干净,地上还有狗大便没有处理好留在地上的黄黄的痕迹,还有一些残渣留在地面上,散发着很让人恶心的气味,他们家养的绿箩不知道多久换一次水,绿箩养的已经焉巴了,水是那样混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