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重楚时宴,害怕失去。
所以才会对自己那样有敌意。
这后院中的女子皆是如此,因为以夫为天;所以害怕自己的宠爱被分走,也对男人身边出现的一切女人产生了敌意。
最后本该温柔无比的女人,被逼迫的狠毒无比!
楚时宴显然没想到我会为池寒玉说话,所以眸光更沉。
“难道你当真一点也不在意吗?”他问道。
毕竟此刻我对池寒玉的态度,显然不像是对仇人的态度!
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来:“奴婢要钱没钱,要人没人;除了委曲求全,让自己在王府内好过一些,还能如何呢?”
话虽如此,但我在这王府内过得还算是比较“嚣张”了;甚至比在宫里还嚣张一些。
毕竟楚时宴有心留着我好好观察。
而池寒玉此刻因为想要争夺对方宠爱,加上我“时日无多”;所以有些小事便也懒得跟我计较了。
一时间,我竟成了王府内,日子比较轻松好过的丫鬟了。
虽然我陈述的乃是事实,但显楚时宴是不怎么相信的!
他观察了我许久,最后才收回视线。
“王爷若是无事,奴婢便回去歇着?”我试探着开口。
我算是明白了,这哪儿是让我来伺候的?
分明就是套我话的!
楚时宴最终对我没了法子,想了想才道:“研磨吧。”
我上前研磨,做着一个婢女应该做的事情。
研磨结束后,我看似垂眸;实际上却不动声色的听着楚时宴与闪灵之间的对话,观察着这书房内。
我知道楚时宴此刻一心想要看我露出马脚,以此来猜测楚昭安的想法。
所以我在做这些的时候,看似小心翼翼,实则“光明正大”。
楚时宴在我手中几次吃了亏,此刻便也不再搭理我了;反倒是低头开始批阅折子。
这反倒让我有些烦躁起来,毕竟都来楚时宴身边这么久了,却没探听到什么有利的消息。
哪怕那燕国二皇子的事情,也是误打误撞。
若非是我随口一提,被时迁记在了心上;只怕也没这么一出了。
想到此刻我皱了皱眉头,我在王府内已经数日了,除了那燕国二皇子的事情,却未曾再打听出任何有用的事情。
如若继续这样下去,报仇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正想着,楚时宴突然开口:“楚昭安让你做什么?”
我抬头扫了对方一眼,也不知道他究竟跟谁学的?
许是审问犯人练出来的,竟是学会出其不意,突然套话了。
“奴婢已经解释许多次了,是王爷不信。”我淡淡解释道。
楚时宴正要开口,便听外面传来明月的声音:“王爷!王妃说酷暑,让奴婢送了冰镇银耳来。”
突然被打断了思路,楚时宴眉头一皱。
我隐约察觉,对方似对池寒玉也有些不欢喜。
许是因为池寒玉之前的所作所为吧。
最终楚时宴有些不耐的点点头。
明月被放了进来,笑意盈盈行礼后,便将那冰镇银耳放在了一旁,却未曾离开。
我不经意跟她目光对视一眼,却发现她正死死盯着我。
好像是我趁着如今池寒玉身怀有孕,所以前来勾搭楚时宴一样。
想到如今被我弃之如履的楚时宴,真不知道池寒玉怎么就是个瞎子?难道不怕自己的下场也跟池红玉一样吗?
“还有何事?”楚时宴出声。
明月这才继续道:“王妃让奴婢问问王爷,可有功夫去用晚膳?王妃好早做准备。”
楚时宴低头看着自己的折子没开口。
见此明月大着胆子继续道:“王爷……府医说了,如今王妃心情愉悦,胎儿才能长得好,您……”
后面的话她未曾说出来,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楚时宴为了孩子也必须去。
我淡扫了一眼明月,只觉得池寒玉是个傻子。
原本楚时宴就因为她生性残忍不愿理会她,如今她有了孩子,重新获得了楚时宴的一丝情谊;就应该好好利用。
而不该……这般咄咄逼人。
如若楚时宴当真是个没心的,不管她是否怀孕都不会搭理。
果然听得这话,楚时宴抬眸扫了明月一眼,声音冷然:“是吗?”
本是笑意盈盈等着话的明月,察觉到对方的不欢喜;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
我轻飘飘扫了一眼她,只觉得太过蠢笨了些。
楚时宴沉声继续道:“倘若王妃是个懂事的,就应该明白本王的日理万机。”
说话时,楚时宴的模样也有些烦躁。
我将一切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