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的大厅里,一圈穿着黑衣,戴着防毒面具的保安员,围着地上的三个人。中间的那个人是刀疤哥,他的腰挺得直直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顽固样子。左右两边的小弟有点紧张,特别是看到进来的两个人的时候,他们俩都看了看自己的老大。
刀疤哥面无表情地看着进来的两个人,还不忘大量了一番。只见进来的个子高一点的是林汵,他上身穿着黑色齐膝的大衣,戴着薄羊皮的黑手套。一条灰色格子裤,脚上却是一双雪白的单皮鞋,显得有点俏皮。另一个个子矮点的,是四哥,他的着装的色调看起来和林汵是相反的。灰色格子的休闲西装,黑色的裤子,不过鞋子倒是和林汵和一致,也是纯白色的单皮鞋。一看这这两人的衣装,如果不是好兄弟那便一定是好基友了。
林汵站在刀疤哥的面前,慢慢摘下了黑手套,冷冷地说:“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的一个胖子,把我们大哥的车子抢走了。所以我们来报仇的。”左边的小弟抢着回答。
可是林汵却慢慢地解开了外面的大衣,从里面飞腰间拔出了一
把金色的枪,慢慢地顶在那个小弟的额头上说:“我让你说话了吗?”边说着,那枪边慢慢地向下移动,然后突然塞进了小弟的嘴巴里,将他的脸鳃顶的得老高。那个小弟吓得脸色煞白,喘着粗气。
“好了,别为难我的小弟兄,你是胖子的头儿?你想知道什么?”刀疤哥终于开口了,维护着自己的小弟。
可是,林汵并不吃这一套,只听“砰”地一枪,那个小弟的脸鳃,由里到外地炸开了一个洞,鲜红的血和碎肉一起喷向左边。还好左边没有人,不然这一枪要“一石二鸟”了。
“我讨厌别人怎么教我做事!”林汵抽出了枪,轻轻地吹了吹枪口说。
“啊,啊,呜!”那小弟甚至发“啊”的音都困难了,痛苦地在地上捂着血嘴打滚。刀疤哥气得呼呼叫,猛地一下要站起来,可是才抬起了一条腿,林汵的枪已经顶住了他的脑门,同时所有的黑衣人都举起了枪对着他。刀疤哥只好怒气冲冲地瞪着林汵,然后慢慢地再次蹲了下去,并没有再跪。
林汵见他蹲下去了,便淡淡地说道:“从法律上说,你这时非法入侵
别人的死有余辜;从道上的规矩讲,胖子哥已经死了,应该已经是人死债消了,再说……”
“别和我扯法律,我只知道你的手下抢了我的东西,就应该有他的公司或集团来还。可是要不到债,老子就认载了,你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别在这叽叽歪歪的。”
“你是听不懂国语吗?我都说了,我不喜欢别人教我怎么做事情,包括你的生死。你要痛快的?那我偏不让你死得痛快。”说完,他将带血的枪在刀疤哥的衣服上擦了擦。
刀疤哥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他一把抢过了林汵的枪,对着自己的脑门一顿,猛扣。可是枪里居然已经没有子弹了。刀疤哥一下子愣住了,拿枪的手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哼,不好意思,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枪只是我的摆设,通常我不会上太多的子弹。把剩下的这两个活物带回去!”林汵说着,戴起了手套从刀疤哥的手里拿过了枪。
于是几个黑衣人居然掏出了手铐将刀疤哥和右边的一个小弟铐在了一起。押到了车上。然后所有的黑衣人都陆陆续续地撤出了大厅上。
这时,刀疤哥看见
停车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自己的小弟,有的还没有死,伸着血手呼喊他们的老大:“大哥,就我啊,刀疤哥!”可是他们看见自己的老大都已经被带着手铐了,又绝望地放下了手。
这时,仍在和吴小霞说话的林汵,对着外面的黑衣人命令道:“外面不要留活口了。”
于是,外面零星弟响起了枪声,那些受了伤,还在苦苦挣扎的小弟们一个个都再次挨了枪子儿。
当枪声停止以后,四哥走了出来,看看这个旧车公司的门口已经是一片狼藉了。所有的车千疮百孔,刀疤哥带来的二十多人不是死就是伤,哀嚎一片。吴小霞也正带着自己的小弟,有的打扫着“战场”,有的从地下室拿来了装尸袋忙着装尸体。
他们将自己弟兄的尸体用大袋子慢慢装好,悄悄用一辆皮卡车装着,并掩盖好,准备等天黑运到荒郊野外处理;而对于刀疤哥的小弟,他们直接将所有尸体塞进刀疤哥自己开来的的一辆奔驰商务车里,整整地塞了两大车。至于他们“送来”的所有武器装备自然是成了吴小霞的囊中之物了。
过了一会儿
,林汵也要出门了,吴小霞送到了外边车边,居然深情地看着林汵再看看四哥。那四哥便很知趣地走开了,进了车子。这时吴小霞才缓缓地说:“林哥,我们俩真的不能好好的在一起了吗?”
“算了吧,你接受不了我的人生观就算了吧,听说你现在和一个小鲜肉挺好啊?他叫什么来着?”林汵轻描淡写地问着。
吴小霞很意外,林汵是怎么知道他和燕飞的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