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捂着着自己的胸口,气愤并痛苦地问道。“你是送快递的?”
“好了,我不和你们bb了,我要上去问问你们保安带头的人。”燕飞说完,转身就要 去找电梯。
“慢着!”原来值班室里还有个人。
燕飞正走到值班室的拐角,听到一声“慢着”,他慢慢停了脚步。暗想:这个人为何如此淡定,刚才外面都拳脚相加了,他还能稳坐在值班室中。有点大哥的样子。于是,他有点不耐烦地转过了身,吓得“中分”和老陈以为他又要动手,赶紧都缩了腿,惊恐地看着燕飞。
燕飞也顾不上看他们一眼,朝屋里看了一眼,一个四十多的男人从小木椅上起了身,向着燕飞伸了伸手说:“拿来!”
“什么?”燕飞没有反应过来他要什么。
“你不是来送信的吗?信呢?”这个中等个的男人,身材壮硕,脸色严肃,一看就是一个练家子。因为这家伙的脸上都让人感觉充满了肌肉。
燕飞掏出信,用两根指头夹着,正准备递过去,突然又收了回来问道:“你是头头啊?”
“算是吧。”那人冷冷地蹦出三个字。
这时燕飞才重新将纸条
递到了他的手里。
此刻,门外的老陈边摸着屁股,边蹒跚地走了进来:“潘哥,他真是来送信的啊?”
中年男人没有搭理他,看了一眼纸条,对燕飞说道:“这个是谁给你的?”然后递给了老陈。
只听老陈慢慢地读着:“把纸条交给保安王 大哥。保安王,这还真是给你的。”
“你不是说你们这没有姓王的保安吗?“燕飞生气地说。
“本来就没有啊!”老陈不服气地回应着。
“那他是谁?”燕飞指了指中年男人说。
“他就是保安王啊!”老陈指了指纸条说,示意纸条上已经写得清清楚楚了。
燕飞傻眼了,惊讶地问:“哦,原来是保安王,而不是王大哥啊?保安王?你口气不小啊?”
“他可是在我们静海市的保安比武大赛中拿了金牌的。所以他就是我们静海市的保安王啊!”老陈不无得意地夸耀着,仿佛那金牌是他拿的一样。
“好了好了,纸条我收到了,我也认出字迹是谁写的了,你走吧。”保安王冷冷地对着燕飞说着,头都没有抬,只是掏出手机,给纸条拍了个照。
燕飞一脸怀疑地问:“那你不和我一
起去救人吗?”
“我都说了,你先走,救不救人不是我说了算,我把你的纸条发给说话算话的人。”保安王还是在摆弄着手机。
燕飞见这几个人的嚣张态度,早就一肚子火了,放在平时他早就骂娘了,只是今天是受吴小霞之托,他只好忍气吞声地出了门,不过走到门外还是不放心回去了,然后一把夺过老陈手里的纸条,找了一支笔,边写边说:“这是我的电话号码,要是你们帮不了忙,就提前告诉我,我就用我的方式解决。”
见保安王并没有搭理,燕飞愤愤地将纸条压在桌上就出了门。他来到马路上,一边叫车,一边骂道:“操,老子白跑了一趟,都是不靠谱的人。”
回到公司,燕飞没有上楼,而是打开了自己的汽车后备箱,抬起了后备箱的垫板,里面除了一支从静书学院带来的“巴雷特”重狙外还有其他的一些存货。有一把“沙漠之鹰”刚才被胖子哥缴了,这里还剩下一把。所以燕飞握在手里,上好了子弹,插到了腰间。然后带上了装有子弹的背包。又看了一眼狙击枪,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带。
燕飞背着包,悄悄爬
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天已经微微亮了。燕飞没有睡,坐在沙发上焦急地看着时间。按照胖子哥的意思,等天完全亮了,承诺的24小时也到了,到时要当作所有小弟的面处罚吴小霞,好给秋子一个交代。
所以处罚的地点会在会议室,可是到时四五十的人在场,自己要想来个“劫法场”估计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有马上行动。
燕飞从包里抓了两把子弹,装进裤子的口袋里。然后轻轻地再次上了外墙。正爬着,突然“卡达”一声,燕飞心里一颤,他意识到,肯定是爬得次数太多了,钢索有点松动了。
于是他立刻趴在墙上不敢再动。接着,果然,那固定钢索的几根钢钉突然一下子从墙上掉了下来。这样那根长长的钢索便吊着燕飞,摇晃起来,很快燕飞听见从四楼的屋顶上传来“当”地一声。
“我 操,坏了,避雷针断了。”燕飞小声地自言自语着,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只觉得自己往下快速地坠着,而且屋顶上钢索拖着避雷针“叮叮当当”地响着。情急之下,燕飞瞄准了四楼走廊 的栏杆,一把抓住了它。
翻进了走廊
,燕飞进了自己 的屋子,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终于发现一个钩状的东西——床头柜的铜把手。于是燕飞立刻用钢索将铜把手的一头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