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这关键一枪,是很重要的事情,关乎到绩效,关乎到评优,关乎到军功,关乎到后续的职级和资源…
他想要这份功劳。
但若说直接就占了…也不那么合适。
他看看罪犯另一只完好的脚。
“反正这货也是个死罪,要不…之前那枪,就别管谁打的了。
“你给他另只脚,再来一枪。
“我们俩就算一人中了一枪,功劳平分?”
任真真看看胖子小队长,看看地上的罪犯,看到罪犯仿佛突然醒了,猛的抽搐…
她扯扯嘴角。
“队长,你认真的么?”
餐桌旁,白墨听着门外楼道里的声音,神识散发而出,发现是仙术委员会的人前来,把小宝母子接走了。
“哦?
“确实该接走。
“一次被偷小孩的盯上,是巧合。
“连着两次被偷小孩的盯上,那怕是就有内涵。
“但现在委员会把人接走,无需再担心什么了。”
仙术时代以来,奇奇怪怪的小案子很多。绝大多数,都是序列九的虾米、杂鱼在搞鬼,仙术委员会就能把他们治的服服帖帖。
白墨懒得再想,打开手机,正要点份外卖,却见一条信息弹出来。
小墨,最近忙不忙?
好久不见了,来吃个饭,叙叙旧!
“唉?还真好久不见了。”
发信人赫然是白墨的老同事,虫爷。
花鸟市场。
虫爷的店里。
白墨坐在椅子上,悄悄打量。
却见这家店面积颇宽敞,举架也很高,装修用磨砂石板,营造古代氛围。家具则摆了青铜桌案、青铜灯架、青铜灯甬…再点了两柱檀香,又用几处纱帐切割空间,颇有些装神弄鬼的意思。
大小眼又回来现世,此时蹲在师父膝上,和师父一起等着去吃饭。时而歪着脑袋偷笑,似乎还在回味刚刚师兄弟们的欢呼和尖叫。
至于虫爷…他正在纱帐外面谈生意。
客人是个西装革履的黑胖子,肥头大耳,满脸横肉,像是刚刚洗白上岸的大哥。但此时,坐在青铜桌案前,坐在虫爷对面,却满脸堆着哈巴狗一样的笑,身体微微前躬,语气甚是谦卑。
“…我是老张介绍来的。
“老张,张仟元,他说和您很熟,您记得吧?”
青铜桌案对面的虫爷,穿着唐装,靠在椅子上,戴着墨镜,神态慵懒,让人不知道他是否睡着了。
声音亦淡淡。
“张什么?千元?
“最近上门的乱七八糟人有点多,我也上年纪了,记不太清楚。
“你啥事啊?直说吧。”
黑胖子连忙道。
“我最近…总感觉家里面,有阴风!想从您这里,买个虫回去,镇镇宅子!”
虫爷歪着嘴。
“哦。
“买个虫镇宅?
“我这里都是蛐蛐啥的,镇不了宅,不好意思啊,伱走吧。”
黑胖子瞬间反应过来,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
“嗨!看我这嘴!嘿嘿!
“请个虫!从您这里请一个!”
听到黑胖子改口,虫爷安静了片刻。
他直起身子,墨镜后面的眼睛,似乎在打量黑胖子。
看了许久,才从袖子里,摸出什么东西,把手伸到青铜桌案,摊开掌心,给黑胖子看。
黑胖子定睛一看,顿时被镇住…这也太大了!
原来虫爷掌心,赫然是一只瓢虫,硬币那么大,圆溜溜的超大瓢虫!
而且,瓢虫黑色后背,赫然有金色符文!
黑胖子看不懂符文,但本能感觉到,符文玄妙非常,古意盎然!
他很懂事,立刻摸出个厚墩墩红包,放在桌面。
见虫爷一动不动,瓢虫亦一动不动,便很乖巧的,又摸出第二个。
等了片刻,嘴角微微抽搐,额头冒出汗水,又摸出第三个。
到此时,虫爷才微微耸肩,他手心的瓢虫,才“嗡嗡嗡”飞起来,落向黑胖子头顶。
青纱帐后面。
白墨嘴角抽搐。
听说有些老监理,工地经验丰富,项目质量合不合格,一摸红包就能知道。
到虫爷这里,经验更加丰富,甚至不需要摸。镇宅虫能不能请走,他看一眼红包就能知道。
此时,他听到外面,虫爷已经在交代售后。
“…记住啊,你请走的虫,可半点都不涉仙!
“涉仙又沾钱,那可是违法的,违法的事情,我们半点都不干!
“这只瓢虫,不涉仙。
“个头大,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