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知道我憋不住,还吓我……要不是老子有尊严,刚才就一泻千里啊!”
车子都驶出很远了,姜天奇还坐在副驾驶上哭个不停。
他实在是太委屈了。
钱文星无语道:“都跟你说了路边摊不能吃。”
“我不相信!我明天还要接着吃!”
姜天奇不服气地大声喊道。
突然,他脸色一变,冷汗瞬间落了下来:“哥,亲哥,你赶紧给我找个卫生间,我……我快不行了……”
憋尿能行千里,窜稀寸步难行。
没办法,钱文星只能在华莱士门口停下了,姜天奇直接冲了进去。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钱文星就看到姜天奇手里拿着炸鸡正在吃。
“它太香了,我实在是没忍住。”姜天奇解释道。
钱文星在心里默默给他点了一根蜡烛。
这小子是把buff叠满了啊!
这一晚,姜天奇几乎住在了卫生间里。
最后还是钱文星半夜把他送进了急诊里,确诊了急性肠胃炎,挂了吊瓶输液。
等输完液回去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这兵荒马乱的一晚。”
钱文星吐槽了一句,倒头就睡。
第二天他本来想带着姜天奇一起去找李海洋,可看到他睡得这么香,还是自己去了。
“钱少,李海洋家在本地还是有点势力的,你要小心一点啊。”
苏月月原本是想跟着钱文星一起去的,但是被钱文星给拒绝了。
这原本就是他和李海洋之间的事情,男人和男人之间处理事情更方便一些。
车里,钱文星和苏月月通着电话。
“他还能找一堆人来打我?”
要真是这样的话,钱文星还巴不得呢。
只要那群人先动了手,他就有借口把他们一告到底,到时候,被动的人就变成了李海洋。
“李海洋这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苏月月现在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稀里糊涂地答应跟李海洋在一起。
要不然,也没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呵呵,我现在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他朋友的台球厅了。”钱文星道。
据苏月月说,自从李海洋被停学之后,他就一直在他朋友的台球厅里帮忙。
说白了,就是打零工。
不过,听说他这个朋友在海州市挺有实力的,也不知道他怎么跟李海洋交上了朋友。
“钱少,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千万小心。”
苏月月知道不管自己怎么说,钱文星都会执意去,她也只能多说一句嘱咐了。
挂断电话后,钱文星叼起了一根烟,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会怎么收拾李海洋。
舟越台球厅。
现在已经上午十点了,台球厅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
现在正值暑假,这会来台球厅里玩的大多都是学生,台球厅里有空调,又能跟朋友一起玩,还能不被家长骂,是他们难得的好去处。
钱文星推门进去,这个台球厅的规模很大,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扑面而来,还有砰砰咚咚杆撞球的声音。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让钱文星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要聋了。
“卧槽!一杆清!!!老子真特么牛比啊!快快快,赶紧给我调监控,老子要把它裱起来!!!”
“好的先生,调监控两千。”前台服务员用甜美的声音说道。
“什么玩意?打个台球一小时二十,调监控两千?”
“是的呢先生,请问您还需要调监控吗?”
“不,不用了。”
青年因为贫穷,最终放弃了装比。
听到这段对话的钱文星差点笑出声来。
“先生,您要打台球吗?我们这里是两个小时起步哦。”前台小姑娘客气地招呼钱文星。
钱文星摘下墨镜,单手搭在了柜台上,说道:“我不打球,我来找人。”
“找人?先生找谁?”
前台小姑娘也是个见多识广的人,一般人在听到要找人时,都会下意识地以为是来找事的,可她脸色变都没变。
“找一个叫李海洋的人。”
钱文星笑得十分灿烂:“你跟他说,他爷爷来找他了。”
“李海洋?”
前台小姑娘看了看值班表说道:“他今天上午跟别人换班了,下午才能过来呢。”
“哦,那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现在就过来。”钱文星摘下来眼镜擦了擦。
前台小姑娘问道:“先生,请问您贵姓?”
“跟他说我姓白,跟他之前是同学,来找他商量事情。”
钱文星知道,要是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