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飞下去的人纷纷撞到各种各样的东西,将这些物品击碎的击碎,击倒的击倒,转眼哀嚎不止,爬不起来。
“妈的,这么嚣张!大家伙不要怕,咱们这么多人,一齐上围死他。”刘裕生一冲在前头,早被陈东打飞下去,这时候已迅速确立了一个新的首领,站出来给他们打气。
他刚回过头来,准备向陈东出手,便见一个如狼似虎的身影扑近,双掌如纳风云,掌力磅礴无比,甚至没至他的肉掌临身,掌上催发的掌风就逼迫他们呼吸都急促起来,有点缺痒。
陈东运起大海无量势,发出撕天排云的一招,有无形的风便裹胁住这些人的全部,让他们做出的或防御、或攻击的姿势全都无效,变得扭七扭八,在陈东眼中都是破绽。
陈东如一头恶狼扑入了温驯的羊群中,随手一掌,便是两三人齐飞出去,落到楼下,又响起零零碎碎的碰撞之声,接下来的,便是他们因痛楚而发出的哀嚎。
一声接一声清悍的龙啸,一掌接一掌连连拍出,所过之处,毫无抗手,扫荡之风,敌尽胆寒。
五息之后,陈东将刘裕生的阵营便
打穿了,眼前一空,他淡漠地收招站直,回头一看,只有唐玉竹一系西北诸家目瞪口呆的样子。
刘裕生一系的人全都落在了楼下,就像下饺子一样,落得到处都是,半天也爬不起来,低声呼痛。
陈东走到栏杆之前,“怎么样?你们还要与我为敌吗?”
下面的大部分人尽管还没有站起来,也连忙摇头不止,对刘裕生低声痛骂,认为都是他牵连了自己,让自己白挨这一顿打,几乎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上骨头断了好几根,不在床上躺上两个月,恐怕起不来。
眼前的这人简直强得可怕,一个人就把他们二十几个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像虐菜一样,谁要是还和他对敌,简直自找死路。
何况他们本来就和陈东没什么仇恨,只是受了刘裕生的蛊惑,将自己西北之外的人当成一系,这才集合起来对付陈东,现在哪还有半分胆气?这次人家只断你根骨头,下次说不定要命了!
只有少数几人对陈东更加怨恨,也更加害怕,因为他们之前对唐倾城说的话太过份,陈东对他们下的手最重,往往就让一只手或一条腿直接报废
,粉碎性骨折,骨头都断成几十截,除非换手脚,否则是没用了。
陈东对这些人的怨恨也不担心,他就是要让他们明白,触动自己的逆鳞,是一种什么下场,以此来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陈东转头看向唐玉竹等人,锐利的目光扫视在他们身上,让他们有种自己没有穿衣服的不适,毫无安全感,当前几人还忍不人住退了两步。
唐玉竹背后连忙有人说道:“这位先生,我们对您没有敌意,你应该看到了,方才我们是站在您这一边的,为你提供保护……不不不,为您伸张正义。”这人说到一半,空然想起以陈东这种实力,他们提供的保护就是一场笑话。
唐玉竹早知道陈东的实力非凡,但只是在飞机上见到陈东一拳击溃刘裕生,又能操纵雷电,尽管知道他实力不凡,甚至自认为打算折身下交,却没想到陈东凶残到这种地步。
光是一个人就直接将刘裕生一系的人全都击败了,而且干净利落,再次超乎了她的想象,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时由不得她多想,脸上攒起一丝笑容,迎上去道:“这位先生
果然强悍,看来我们是多此一举了,凭先生一人,就能横扫这些驽货,自然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但是我们想帮助先生的想法也是真的,您今日在百胜楼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一定包在我的身上。”
陈东脸色古怪,今天这群人都是来对付他的,现在看样子,倒先把自己当成贵客了,想着,他摇了摇头,走向了通往一楼天进的楼梯,那里上下三楼,人人都能看到。
唐玉竹不解等人都不解其意,这个陌生而强大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倏然,外面传来不满的声音,“我说,这好歹是我们天达市的地盘,你们不问过我们五家,就办这见鬼的劝退宴,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张松涛的稳健声音随着他的人出现而越来越大,口中有隐隐的怒意,“陈东的实力我们五家再清楚不过,他代表华夏于天达市紫山之巅决战,我们五家都没有提出异议,你们这些天达市的外来人插什么手?”
梁鹤龙的声音也随即响起,“就算和陈东不对付的罗、史两家都没发声,你们这些连陈东都没见过的人,也配质疑他的实力?罗腾山那老鬼还没
死吧?你们人人都是罗腾山的对手?罗腾山发过话了吗?”
“有我们洛张梁三家在,看你们今天能不能办成这个劝退宴!”洛青云嘿然冷笑道。
唐玉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低声骂道:“这些该死的老家伙,收了陈东多少好处,和他串通一气,用这场决战炒作,不嫌输了丢人吗?